不知道許程經紀人怎么和那八個女生怎么談的,總之十分鐘后,節目繼續,但許程退出節目了。
所以話題給到了影帝蕭恒。
彈幕上,許程的粉絲幾乎都走光了,換蕭恒的粉絲在刷屏。
蕭恒對著鏡頭溫柔地打了個招呼:
「你們好呀,觀看直播的小朋友們。」
蕭恒一句話,將直播間的氛圍推上頂點,彈幕上——
【我也不想心動,嗚嗚,可是他叫我小朋友誒!!!】
【聲音好蘇!我恒哥的顏無論是在電視上還是直播間,都一樣抗打!!「瘋狂舔屏」「斯哈斯哈」】
【嗚嗚,恒哥,你一直是我最拿得出手的偶像!】
【許程的粉絲,你們可以粉我恒哥,他不睡粉不劈腿,潔身自好!】
【真的嘛?別騙我嗚嗚。】
【真的!我用我的人格擔保!!】
【我也擔保!我恒哥出道五年,0 緋聞!】
【就是,我恒哥可比你們那時間管理大師強多了。】
【樓上,我們程程只是花心一點,有必要講那么難聽嗎?長這么帥,花心點怎么了?!】
【同意!帥得男人花心不是很正常嗎?該不會是因為蕭恒沒有我們程程帥,所以你們嫉妒,惡意貶低吧??】
【純路人,你們這些粉絲真是瘋了。】
……
我們嘉賓是看不到彈幕的,所以我并不知道彈幕上,蕭恒的粉絲和許程的余粉掐了起來。
這時,主持人問蕭恒,是怎么做到 28 歲就成為行業內最年輕的影帝的。
聞言,蕭恒對著鏡頭言笑晏晏,沒有平時在劇組里刪詞加戲改戲的霸道,態度謙卑道:「因為我該稅的都稅了,不該睡的一個都沒睡。」
聽到蕭恒恬不知恥的話,我內心鄙視:【切,還該稅的都稅了,陰陽合同偷了九個小目標你是只字不提啊!】
我在內心無比鄙視蕭恒時,突然見全場又安靜了,而且每個人的表情比剛剛更驚恐。
我正迷茫時,一抬頭,看見了蕭恒。
他看向我的眼神滿是警告和狠厲,臉上也沒有了剛剛的溫柔之色。
蕭恒死死地盯著我,一字一句道:「同時,我認真打磨自己的演技,每場戲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
莫名其妙被蕭恒瞪,我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同時在心里吐槽:【說什么不該睡的沒睡,你一個 0 怎么睡人家?都是人家睡你好嗎?!】
我心里吐槽得正爽,沒發現蕭恒臉色突然煞白,還繼續吐槽著:【臨時加戲,又怕男二搶你風頭,愣是把人家男二的戲份刪成男四。】
【在劇組仗著你那導演男友的威,逼迫其他男演員把頭發打薄,來突出你發量多,呸,不要臉!有這時間你不如多用點生發產品,省得天天戴假發!】
我在心里狂吐槽時,彈幕炸了。
【******,好勁爆!蕭恒竟然搞陰陽合同偷稅漏稅?!】
【他還是個 0?!哦買嘎!!!】
【蕭恒是怎么做到 28 歲就頭禿戴假發啊?!】
【還威脅別人把頭發打薄,哈哈哈,真是癲公啊!】
【樓上,我勸你們閉嘴!小心我恒哥告你們誹謗!】
【就是就是,這個什么姜寧胡說八道的,我已經錄屏了,等下了節目我讓我恒哥告死她!賤女人!】
【你們別激動,這個可能就是節目組安排的噱頭,人的心聲怎么可能被聽見?一定是節目組安排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恒哥絕不會塌房!】
【切,剛剛還大言不慚讓我們拋棄程程粉蕭恒,結果轉頭自己就塌了,哈哈哈。】
【偷稅漏稅是違法啊!還好意思嘲笑我們程程,我們可只是道德層面的問題~「偷笑」】
【已報警,嘿嘿,讓你們諷刺我們程程。】
【不是,你們這些粉絲,就一定要在屎里找偶像嗎?都塌成這樣了,還粉呢??】
【真的癲,這樣了還在洗白。】
……
「你給老子閉嘴!」
我正在心里鄙夷時,蕭恒突然暴起了,一把將水瓶砸在我面前,水花四濺。
薄川手疾眼快地站在我面前替我擋住了,水濺了他一身。
我從薄川身后探出腦袋,一臉迷茫。
蕭恒突然發什么瘋?!
我說什么了?!我沒說話啊!!
難道大家聽得到我的心聲??
我腦海里突然蹦出這個念頭。
但我還沒來得及多想,因為蕭恒的經紀人沖到導演旁邊,要求暫停直播。
導演卻在猶豫,因為一直動不動就暫停直播,很影響收視率的,但不暫停,他又怕直播間被封了。
最后導演同意了,再次暫停十分鐘。
導演剛同意暫停直播,一旁的阮蕓突然把何冉按著打了。
「讓你搶我女一!讓你搶我男人!讓你打我狗!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不是幻聽!你這個***!」
阮蕓按著何冉暴打,面目猙獰地一邊罵一邊扯何冉頭發打她耳光。
何冉也迅速反應過來反抗。
但阮蕓下手真的很狠,大概是被打疼了,加上這么些年來給阮蕓當小跟班積累的怨氣,讓何冉口不擇言諷刺阮蕓:
「是又怎么樣?就是我告訴蕭恒說你睡他導演男友,讓你的女一飛了!哈哈,被攪屎棍捅的感覺怎么樣?!」
何冉這一句話出來后,導演慘叫一聲:「我的直播間!」
我們循聲望去,原來剛剛導演還沒暫停直播,而阮蕓以為已經暫停了,于是趁這間隙,她再也忍不了了,暴打何冉。
沒想到直播根本還沒暫停,而何冉的那幾句話,成功讓直播間被封了。
「拉開,把她們拉開!」導演絕望怒吼,同時讓人趕緊來處理直播間被封的問題。
阮蕓和何冉被各自的經紀人帶出去了。
蕭恒的經紀人也準備先帶蕭恒走,但是如果他們三個都走了,那直播就剩我和薄川以及頂流顧澤和影后金薇了,這節目都無法繼續下去了。
所以他們還在交涉。
這時薄川反應過來,拿了紙讓我擦剛剛被水濺濕的褲子。
我顫抖著手接過紙,臉青一陣紅一陣地問薄川:「你能聽到我心聲嗎?」
我話音落下的同時,本來想在心里念一句:【阿彌陀佛。】
但目光在觸及薄川微濕的襯衫下,隱隱約約的緊實胸膛形狀的那瞬間,本來想在心里念的那句話變成了:【胸真大啊!】
只見薄川突然倒抽一口冷氣,然后憋紅了臉,義正詞嚴地告訴我:「聽不到!我怎么可能聽得到你的心聲!絕對不可能!我聽不到!」
聞言,我松了口氣。
那我就放心了。
否則我知道那么多瓜,要是都能聽到我的心聲,那內娛還有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