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都是林至和那個(gè)叫王淮的男人在照顧我。
看著王淮忙前忙后的樣子,我有些疑惑:「兒子,王淮不會(huì)是我老公吧?」
林至搖頭。
「十八歲的腦子這么不好使嗎?」
他語氣嘲諷:「我姓林,我爸自然也姓林。」
「那還挺巧,咱們?nèi)齻€(gè)都姓林。」
我在病床上翹著二郎腿:「那你王叔是親戚?」
「鄰居。」
我感慨無比:「時(shí)代果然在進(jìn)步,連鄰里關(guān)系都這么和睦了。」
林至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可不是嘛。」
「那你爸呢?」
林至不說話,只是埋頭收拾東西。
我問他:「死了?」
林至沒好氣地說:「沒!」
他嘟囔著:「哪有這么咒自己老公的。」
我呸了一聲:「我住院到現(xiàn)在,他都沒來看過我,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王淮的手抖了抖,東西掉了一地。
「王叔叔,我不是罵你。」我略帶歉意,卻發(fā)現(xiàn)王淮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林至又炸毛了。
「你和他是同輩,叫什么叔叔?」
「沒事,叫我什么都可以。」
王淮聲線清潤,語氣不急不緩,溫柔至極。
他將行李提到門口:「時(shí)間不早了,先回家。」
我和林至互瞪了一路,直到到家。
我看著面前的大別墅,有些震驚。
「我嫁了個(gè)富二代?」
林至回答:「何止是。」
「這么好的日子,我還要自殘,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舉起手腕:「這么深,得多疼啊。」
「那你以后不要這么做了。」王淮突然開口。
也許是感覺有些冒犯,他略帶歉意: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出于關(guān)心。」
我擺擺手:「沒事,自殘的又不是現(xiàn)在的我。」
「我現(xiàn)在才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