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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出生的第六年,我終于看透了妻子對我和女兒從未有過真心的現實。

為了終結這段冰冷的婚姻,我下定決心帶著女兒遠走高飛。

誰料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將我的計劃徹底打亂。

我失去了一條腿,女兒的右耳再也聽不見聲音。

在無盡的絕望中,那個向來對我冷若冰霜的妻子。

竟在醫院走廊里當眾跪下,淚流滿面地求我原諒,說要用余生守護我和女兒。

我和女兒商量后,給了她一個為期90天的考驗期。

如果她能證明自己,我們就留下來,重新開始。

然而,就在第八十九天,

我和女兒無意間聽到了妻子與主治醫生的對話。

1.

“沈總,當初為了救周先生的女兒,您親自設計了那場車禍,摘了周先生的腿和小姐的耳朵,真的不后悔嗎?”

“后悔?只要子謙平安,我做什么都無所謂。”

“那如果周先生和小姐知道了真相,您打算怎么辦?”

沈若溪沉默片刻,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聲音平靜卻透著寒意。

“他們不會知道的。只要他們想要一個完整的家,我就給他們一個。”

原來,她所謂的悔改,不過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謊言。

原來,我和女兒以為的溫暖,不過是她為了另一個男人,編織出的虛假幻境。

原來,每一份看似無私的付出,背后都藏著冰冷的算計。

辦公室內,沈若溪仔細翻閱著醫生遞來的檢查報告,長舒一口氣。

“果果的耳朵果然管用,浩然也能出院了,我總算能安心。”

醫生皺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

“沈總,周先生再值得,也不是您的責任。”

“您為了周子謙,不惜犧牲自己的丈夫和女兒,要是東窗事發,整個集團都會跟著倒霉!”

“這樣做,真的有回報嗎?”

沈若溪眼神一沉,猛地將報告拍在桌上。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評判。子謙只有果果這一個孩子,我怎么忍心看著她受苦?”

“不就是一只耳朵嗎?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醫生氣得發抖,忍不住反問。

“沈總,您敢保證周先生和小姐永遠蒙在鼓里嗎?”

“要是他們知道,您為了周子謙差點毀了他們的生活,您拿什么面對?”

沈若溪沉默了,低頭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那張“一家三口”的合影,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光。

“他們不會知道的,我有分寸。”

“再說......”

她關掉屏幕,語氣堅定如鐵。

“張浩然和果果,很需要我。”

我牽著女兒的手,指尖冰涼得幾乎失去知覺,全身止不住地顫抖。

我還記得那天,五歲的女兒躺在病床上,茫然地摸著右邊的耳朵,問我:

“爸爸,我的耳朵去哪兒了?是不是丟了?”

那天,我哭得幾乎喘不過氣。

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她,甚至恨自己為什么要選擇離開。

可現在,我才明白,最該恨的,是沈若溪。

女兒緊緊捂住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不敢相信,那個讓她失去聽覺的人,竟然是她最依賴的母親。

沈若溪合上報告,語氣輕松中帶著期待。

“既然子謙和果果都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們也該回來了。”

“去準備吧,記住,絕不能讓張浩然起疑。”

腳步聲漸近,我慌忙拉著女兒躲到一旁。

可還是慢了一步,被沈若溪撞個正著。

“浩然?果果?”

“你們怎么在這兒?”

沈若溪的聲音里滿是慌亂,連呼吸都停頓了一瞬。

我和女兒對視一眼,迅速擦掉淚水。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故作平靜。

“見你拿報告這么久沒回來,我和果果就想著來找你。”

“結果走錯了地方,繞了點路。”

她松了一口氣,嘴角剛要揚起,卻被我接下來的一句話堵住。

“你手里拿的是我和果果的檢查報告吧?給我看看。”

我上前一步伸手,眼神卻死死鎖在她的臉上。

沈若溪眼神閃躲,下意識將報告藏到身后。

“回......回家再看吧,不急這一會兒。”

看著她因緊張而微微發白的嘴唇,我心底掠過一絲冷笑。

收回手,我拉著女兒轉身離開。

沈若溪愣了一下,隨即快步跟上,蹲下來將女兒抱進懷里。

就像過去八十九天那樣,溫柔得像是真的。

2.

可女兒沒有像從前那樣摟住她的脖子,而是身體僵硬,眼神空洞得像個木偶。

沈若溪似乎沒察覺異樣,一直抱著她,直到上了車。

在系安全帶時,她才假裝隨意地開口:

“老公,你還記得周子謙嗎?他女兒之前不是生病了嗎?現在好了,準備回國。”

“他在國內沒什么親人,我想,要不讓他和果果在家住幾天?”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的反應,又補充道。

“當然,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你和果果要是不愿意,那就作罷。”

“我沒意見,你安排吧。”

沈若溪一怔,隨即露出欣喜的笑容。

“謝謝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能跟你在一起,真是我的幸運。”

我沒笑,只是默默走到后座,將女兒緊緊抱在懷里,眼淚在眼角一閃而逝。

回到家,沈若溪借口有事匆匆離開。

我知道,她是迫不及待地去安排周子謙的事宜。

趁著這個空檔,我帶著女兒坐下來,認真地談了一次。

我想帶她離開,逃離這個令人作嘔的家。

越遠越好,最好再也不見沈若溪。

女兒沒反對,只是默默走到書桌前,撕碎了上面擺放的一本筆記本。

那是她從車禍后開始記錄的日記,寫滿了她對沈若溪和我的點滴回憶。

車禍第一天,我的耳朵聽不見了。

我問爸爸它去哪兒了,爸爸不說話,只是抱著我哭。

媽媽也哭了。她第一次那么用力地抱我,說以后要當我的耳朵。

車禍第四天,媽媽每天都來醫院陪我和爸爸。

她說她很愛很愛我們,要一輩子保護我們。

我也告訴她,我很愛很愛她。媽媽笑了。

車禍第十八天,我出院了。

小美發現我聽不見,帶著班里的小朋友笑我是個聾子。

他們說我怪,說不想跟我玩。我躲在角落偷偷哭了很久。

不過沒關系,爸爸媽媽都很愛我。

車禍第二十三天,醫生叔叔給我裝了一個助聽器。

媽媽說這樣就不會有人笑我了。

我給小美看我的新耳朵,可她用筆戳我,說我是個假人,聽不見也不會疼。

淚水止不住地滑落,我心痛地將女兒擁進懷里,崩潰地哭出聲。

“果果,爸爸帶你走,好不好?”

女兒摸著冰冷的助聽器,眼眶紅紅地點了點頭。

“好。”

我拿出手機,設下二十四小時倒計時,開始抓緊收拾東西。

留在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女兒的折磨。

3.

倒計時二十一小時。

我帶著女兒去了幼兒園辦理退學手續。

站在園長辦公室前,我剛要敲門,卻聽見里面傳來熟悉的嗓音。

“......果果的身體怎么樣了?耳朵還適應嗎?”

周子謙語氣溫柔,帶著幾分笑意。

“醫生說果果恢復得很好,耳朵用起來也沒問題。”

“若溪,這次真的多虧了你。”

沈若溪輕笑一聲,聲音里滿是真摯。

“只要你高興,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周子謙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你老公呢?要是他知道果果用的是你們家小果的耳朵,會不會怪你?”

“若溪,我不想讓你為難。”

這熟悉的腔調讓我胃里一陣翻涌。

周子謙向來如此,明明占盡了便宜,卻總要擺出一副無辜模樣,讓人不由自主地去討好他。

六年前女兒滿月那天,周子謙明明不是主角,卻偏偏在朋友圈發了一條孤零零過生日的動態。

沈若溪看到后,二話不說丟下我和女兒,跑去陪了他整整一夜。

臨走前,我求她留下,哪怕只是陪女兒吃完那頓滿月宴。

她卻一臉不耐,說周子謙一個人太可憐,讓我別無理取鬧,把女兒直接塞給了旁邊的服務員。

眼眶發熱,我正要轉身離開,姍姍來遲的園長卻先我一步推開了門。

見到我和女兒,沈若溪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敲門?”

注意到我看向周子謙的眼神,她急忙解釋。

“老公,你別誤會,我也是剛知道子謙早就帶著果果回國了。”

“正好碰上,就帶他們來幼兒園報個名,你......”

“我明白。”

我打斷她的話,拉著女兒轉身。

周子謙卻大方地叫住我,笑容明朗而自信。

“浩然,好久不見。”

他將身旁的小女孩拉到身前,對女兒介紹道:

“果果,這是你果果姐姐,來認識一下吧,你們挺有緣的。”

女孩歪著頭,好奇地盯著女兒的助聽器,突然皺眉道:

“爸爸,她的耳朵是假的,好奇怪啊。”

女兒臉色瞬間煞白,低頭躲到我身后。

我氣得手都在抖。

可沈若溪卻適時擋在周子謙面前,語氣僵硬地勸道:

“老公,別生氣,果果還小,不懂事。”

“咱們大人,何必跟孩子計較,對吧?”

字里行間,全是對周子謙孩子的偏袒。

女兒呆呆地看著她,眼里滿是震驚。

就在昨天,沈若溪還因為有人嘲笑女兒的助聽器,當場發了火。

可現在,她卻心安理得地護著那個傷害女兒的人。

原來,只要對象不同,她的原則也會隨之改變。

女兒眼里的光漸漸熄滅。

我再無耐心,拉著女兒頭也不回地離開。

身后,沈若溪愣愣地看著我們的背影,直到周子謙連喊了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倒計時十九小時。

晚上,我和園長通過電話商討轉學的事宜,女兒則坐在沙發上用平板看動畫片。

正談到關鍵處,動畫的聲音突然斷了。

我疑惑地走過去,正好看見平板上周子謙剛發的動態。

照片里是游樂園的旋轉木馬,周子謙摟著沈若溪笑得開懷。

他的女兒果果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對著鏡頭比了個“耶”。

看著照片里幸福洋溢的周子謙,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女兒卻放大了圖片。

她盯著女孩那雙靈動的耳朵,反復看了好幾遍。

“爸爸,我的耳朵是不是很漂亮?”

心口猛地一疼,我連忙蓋上平板,柔聲哄她回房。

“果果乖,別看了,爸爸陪你睡覺。”

女兒點點頭,只是攥著我的手格外用力。

等她睡下后,我將轉學申請發給了園長。

還有十五小時。

一切都快結束了。

行李收拾到一半,沈若溪帶著玩得盡興的周子謙父女倆回了家。

一進門,她就看到了我敞開的行李箱。

沈若溪先是一愣,隨即松開牽著女孩的手,急忙擋在行李箱前。

“老公,你收拾行李干嗎?你要去哪兒?果果呢?”

她慌亂地看著我,眼里的害怕似乎并非偽裝。

但我懶得細究,隨口敷衍:

“果果心情不好,我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沈若溪松了口氣。

“那就好,只要不是......”

她沒說完,轉而介紹道:

“子謙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我想著都是朋友,就讓他們在家住幾天。”

“老公,你不介意吧?”

見我沒吭聲,她又急忙補充。

“下午的事我已經批評過果果了,她也知道錯了,你看......”

我嗯了一聲,繼續收拾行李。

“住吧,隨你。”

反正明天,我和女兒就離開。

得到我的同意,沈若溪立刻殷勤地帶著兩人上樓。

像是生怕我下一秒反悔。

十分鐘后,樓上傳來一聲孩子的哭喊。

我心頭一緊,扔下行李沖上樓,直奔女兒的房間。

只見周子謙的女兒得意地踩著什么,興奮地拍手。

穿著睡衣的女兒卻趴在地上,慌亂地摸索著:

“耳朵,我的耳朵......”

聽見我的腳步聲,女兒抬頭,哭著喊我:

“爸爸,我的耳朵丟了,你幫我找找我的耳朵......”

她哭得無助而脆弱,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攥緊,疼得喘不過氣。

幾乎是瞬間,我沖到女兒身邊,將她護在懷里。

小女孩被我嚇了一跳,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也嚎啕大哭起來。

周子謙狠狠瞪了我一眼,抬手想動手,卻在半空停住,轉而笑得意味深長。

“張浩然,我女兒的耳朵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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