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燙到自己了。”
我最后囑咐了一句,步伐匆匆的去找藥箱。
當天晚上果真沒有準備我的飯菜。
我也不在意,拿上自己的箱子就準備離開。
可沈秋末的出現(xiàn)打斷了我離開的腳步。
滕白小心翼翼的護著沈秋末進來,像是在呵護稀世珍寶。
看到她的瞬間,我瞳孔地震。
她大著肚子,明顯就是懷孕了。
滕朵妍從我身后沖出去,撲到沈秋末懷里。
“媽媽,你終于回來了。”
“你回來了那個贗品就可以下位了。”
沈秋末安撫的摸了摸她。
不屑的掃了我一眼。
“媽媽,這不是回來了嘛,想媽媽沒?”
“想。”
隨后傳到我耳朵里面的還有周圍傭人的嘲諷。
“贗品就是贗品,這不正主一回來就灰溜溜的滾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還有臉繼續(xù)待下去,要是我呀,早就自己離開了。”
滕朵妍在沈秋末懷里撒嬌。
“最喜歡媽媽了,媽媽身上香香的,跟那個土包子一點都不一樣。”
“那個土包子身上老是一股藥草味,難聞死了。”
嘴唇被我咬的發(fā)白,緩緩閉上眼,等再睜開是雙眼通紅一片。
想當年,她還是一丁點大的時候三天兩頭的生病。
是我衣不解帶的守在她床邊照顧。
每天睡不到四個小時。
我不是沒想過退縮,可是只要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小姑娘甜甜的沖我笑。
我就又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
沈秋末牽著滕朵妍的手走到我的面前。
滿臉笑意的看向我。
“這位就是一直照顧妍妍的醫(yī)生吧,聽說你已經(jīng)在這里干了十年了,真的是辛苦你了。”
“現(xiàn)在妍妍也長大了,不需要家庭醫(yī)生了。”
她話沒有說完,可我早就懂了她話里的意思。
我付出了十年。
可卻比不上沈秋末一根頭發(fā)絲。
只要她出現(xiàn),這個贗品就該自覺離開。
“是,我正準備走。”
沈秋末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了。
滕朵妍也在一旁碎碎念。
“要走就趕緊走,我才不稀罕你這個黃臉婆呢。”
“什么都不許***,什么都不讓我吃。”
“我媽媽才不會這樣對我,她對我可好了,還帶我去吃漢堡。”
我看著滕朵妍一臉興奮的樣子,本想開口說她身體不好不能吃這些垃圾食品。
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人家壓根就不領情,只覺得我多管閑事。
我提起手邊的行李箱準備離開。
卻被滕白一把攔住了。
“我讓你走了嗎?”
我愣住了。
沈秋末也一臉不解的看向他。
“阿白,你是不是……”
“不是,她醫(yī)術不錯正好幫你看看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樣。”
沈秋末悄悄松了一口氣。
端坐在椅子上,伸出手等我號脈。
“六個月大了,很健康。”
我收回手。
“那是不是可以同房了?”
轉身正好撞進滕白幽深的眼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