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翎沒給奚子明留臉,自然是讓對方下不了臺。
奚子明臉色難看,“阮雪翎,你胡說什么!”
傅蓁蓁順勢依靠在奚子明懷里,瑟縮了一下,“子明哥,她好兇哦,我害怕。”
阮雪翎笑了,“你老家是普陀山的吧,這身上都帶著家鄉(xiāng)的一股子茶氣呢?還‘子明哥’,你是當(dāng)我們瞎啊,還是把我們當(dāng)你們play中的一環(huán)惡心我們呢?
胸都恨不得貼奚子明臉上去了,還說自己無辜?
你就是個直腸子也不能盤在腦子上吧?
和人沾邊的事情你是樣樣不做,和雞比拼的事情,你倒是上躥下跳的,這里的舞臺夠你施展嗎?”
傅蓁蓁瞬間語塞,委屈巴巴地看著奚子明。
奚子明起身,冷聲看著阮雪翎,“你閉嘴,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
說著,他又看向云慕錦,“你今天就是故意給我難堪是不是!我說過,奚家女主人的位置只能是你,你還要無理取鬧到什么時候!”
聽到“奚家女主人”這幾個字,傅蓁蓁臉色微微一變,看著云慕錦的眼神也忍不住充滿了恨意。
她做了那么多,不是已經(jīng)讓他們大吵了一架嗎,怎么奚子明還是要娶這個女人為妻?
云慕錦聽到奚子明這番話,拿過一邊的包包,“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既然你沒聽明白,那么我趁著大家都在場,再說一遍,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奚家女主人的位置,誰愛坐誰坐。”
說完,云慕錦起身往外走,阮學(xué)林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傅蓁蓁和奚子明,“呵,還真的是癩蛤蟆裝青蛙,長得丑玩的花啊。”
阮雪翎跟著云慕錦走了,在場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徐陽尷尬地笑了笑,率先打破僵局,“大家都知道,錦錦這人耳根子軟,女人嘛,哄哄就沒事了。”
“是呀,誰不知道你當(dāng)初追錦錦花費(fèi)了多長時間,最長的冷戰(zhàn)時間都沒超過三天,這次肯定也是這樣的,錦錦就是氣頭上。”
陳行簡點了一根煙,緩緩?fù)鲁鲆豢跉猓瑳]說話。
傅蓁蓁站在奚子明身邊,皺著眉,顯得有些委屈,“對不起,子明哥,今天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我不應(yīng)該讓你替我擋酒的,我是不是讓云姐姐誤會了?”
奚子明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lǐng)帶,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飲而盡,說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喝了酒,今天就不送你了。”
傅蓁蓁乖巧地點頭,“子明哥,要不你去哄下云姐姐吧,大家都是女生,我十分懂對方的心理,現(xiàn)在肯定是希望你在身邊的。”
“還是你懂事。”
奚子明和徐陽打了聲招呼,起身往外走,傅蓁蓁則是跟在身后,“你離開了,我也一起走吧,這里都不認(rèn)識,留下來也不好意思。”
奚子明看著傅蓁蓁這么乖巧懂事,摸了摸她的腦袋,“乖,下次我去找你。”
“好。”
等到奚子明離開,傅蓁蓁臉上的笑容才一點一點地消散。
遲早有一天,她必須坐上奚家女主人的位置。
因為搬家這邊鬧得不愉快,云慕錦也沒什么心情再去逛街,于是和阮雪翎分開之后,便開車回家。
奚子明開車來到她的樓下,看著房間里亮起的燈,心里越發(fā)煩悶。
以前無論多晚回家,客廳里總是給他留著一盞燈。
他喝酒了,伸手夠得到的地方,自然是有一杯蜂蜜水,早上必然是口味不同的養(yǎng)生粥,就連糕點都是他喜歡的樣式。
可是現(xiàn)在,每次他回家,黑漆漆空蕩蕩的客廳顯得格外清冷,這個女人說走就走,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奚子明拿起剛剛便利店買來的啤酒,又是一口悶。
像他有錢有顏,對她還那么好,這個女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奚子明越想越氣,胃部也隱隱作疼,他直接走了下車門。
云慕錦剛要洗漱,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她疑惑,“誰?”
可是門外沒人說話,敲門的聲音卻一聲比一聲急促。
云慕錦剛剛打開一道縫隙,結(jié)果房門就被人用力的推開。
是奚子明!
對方進(jìn)門的那一瞬間,云慕錦就聞到了對方身上的酒味。
“你來做什么?”
“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樣。”
云慕錦有些無語,“我想要我難道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們分手了,從此大道兩邊,各走一邊,井水不犯河水,明白嗎?”
“你要鬧脾氣到什么時候呢,錦錦,我累了。”
云慕錦淡淡地道,“我沒有鬧脾氣,我從來都是認(rèn)真的。”
奚子明眼神微微染上幾分腥紅,“你是不是在外有別的男人了!是不是就是上次那個所謂的師兄!”
如果不是陸昊淵,云慕錦這一次又怎么會這么執(zhí)拗,他幾次三番地給臺階,可是云慕錦卻一意孤行。
“你胡說些什么,和我?guī)熜钟惺裁搓P(guān)系!”
“肯定是他!云慕錦,你都跟了我五年了,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什么香餑餑嗎,那么多人朝思暮想,他們不過是想玩玩而已!
我給你奚家女主人的位置,他能給你什么?”
云慕錦的胸口微微起伏,“你給我滾!”
“我滾?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還是我送給你的房子,你憑什么趕我走!”
說著,奚子明雙手禁錮著云慕錦的細(xì)腰,作勢就要親吻上去。
“你放開我!”
云慕錦使勁想要將人推開,可是男人的力氣極大,她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將人推開。
“奚子明!你放開我!放開!”
云慕錦揮舞著拳頭,使勁砸向奚子明。
男人吃痛,一把將人扛在肩上,然后將人丟到了沙發(fā)上。
沙發(fā)自然硬,云慕錦被砸得眼冒金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手就被禁錮在了頭頂,“我是你男人,我要你又怎么了?”
云慕錦咬著牙,眼神里滿是憤怒,“你想發(fā)瘋找其他人去,別來找我!不然,我只要還有一口氣,我都和你沒完!”
奚子明勾起一絲笑意,“你最好說到做到!”
奚子明的一手已經(jīng)滑落到了她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