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酸痛。
睜開眼,看到了江承。
他手放在我臉上,僵了一下,又移到我額頭:
「陸毅,是你丈夫?」
「嗯。」
他坐在床邊的地上,抻著長腿:「有時候,挺羨慕他的。」
「林渝,我看不上多少女人,你算一個。」
「你丈夫說不定死了,換個人依靠呢?」
他的眼神帶著幾分灼熱和侵略性,我往后縮了一下。
他笑著點了根煙:
「放心,現在的我還沒變,有根道德底線拴著我,不會強迫你。」
「但之后,能不能忍住,我就不知道了。」
他雙手插兜,踩著黑色高筒靴離開,恐慌在我心頭擴大。
我現在還是一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如果不是江承有底線,說不定我......
兒子突然哭了,我這才注意到,有淚砸在他的臉上。
該死的孩子他爹,該死的娘娘腔,該死的陸毅,死哪去了呢?
我就應該在亂吃墮胎藥,痛得要死要活的時候,再吃一劑猛藥,那時候就一尸兩命,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