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氤氳下,衣服一件件剝落。
在脫到關鍵部分時,男人抬起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那模樣像是哀求希望我就此停手。
可惜,他的希望要落空了。
我輕啟唇,朝他微微頷首:「繼續(xù)。」
他的表情帶著慍怒,看起來氣得不輕,但很快,他全身抖如篩糠,瓷白的肌膚染上粉色。
「白歌,你非要這樣嗎?」
他的手停在腰帶上,抬頭卻是質(zhì)問。
我快速起身,一個巴掌抽過去。
他保持著被打的姿勢,許是被打懵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疼嗎?」我好整以暇地看向他,「疼就對了。」
「剛剛?cè)舨皇俏壹皶r趕到,你早就被一群女人按在身下吃干抹凈了,還會在這給我擺臉子?」
「而且我記得是你自愿跟我走的,我從沒逼過你?!?/p>
陸浮光不愧有張絕色的皮囊,從我這個角度望去,他精致的下頜角以及咬住下唇的倔強模樣都有點讓我心癢難耐。
但是,還不急。
最好的美食得細細品嘗。
我抬起他下巴,輕撫他臉上的紅印,溫和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離開我這里。」
「但是后面你再遭遇這些,我絕不會出手幫忙,你考慮清楚?!?/p>
他只要退一步轉(zhuǎn)身,就是他所謂的自由。
就看他自己是否愿意了。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我心情大好地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腦中的思緒已經(jīng)開始亂飛。
無比感謝向我爆料的知心陌生人,如果不是對方,我壓根兒不知道陸浮光居然是魅魔體質(zhì)。
更不會掐準時機出現(xiàn)在他面前,拯救他于水火之中。
至于我對他而言是不是更大的「水火」,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想起遠在國外的蘇雨,我更開心了。
畢竟陸浮光可是她心尖尖上的人,還有什么把死對頭的白月光搶過來更開心的事呢?
白家和蘇家不僅在商場上是敵對關系,連帶著我和蘇雨都是針鋒相對。
從小到大,無論我喜歡什么,和哪個男人有好感,第二天那個男人都會成為蘇雨的裙下之臣。
說實話,論長相、身份、學識,我沒一點輸她,當然有一點確實不如她。
她柔弱且撒嬌,我剛硬且火爆。
我脾氣臭,在我們這個圈子算是出了名,就連我爸都讓我稍微淑女點,別丟了他白家的臉。
但我覺得他們都不懂我,我只是脾氣直,有喜歡的我會自己去爭取。
我有錢有權(quán)又有顏,憑什么故意放低姿態(tài)取悅那幫都不如我的男人。
不喜歡我,大不了就換一個。
但陸浮光不一樣,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蘇雨心動了。
很明顯,她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對方身上,要不說她男人緣不錯呢,陸浮光對她也有好感。
郎情妾意,真是般配的一對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