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離譜了,喬秋到底在干嘛?她綁定了借錢系統?】
【她家又沒破產啊,要是被查出來了咋辦?】
【反正喬秋一直在作死,雖然劇情改變了,但是她的作死一直沒變。繼續往可憐的結局前進唄。】
我不在意。
我爸媽常年不在國內,而且他們國外確實有一個子公司出了點事。放心吧,查不到的。
第二天,我手握三千萬,重新戴上卡地亞項鏈,配好各奢牌手鏈,左手三條,右手兩條。
樂呵呵地去上課。
彈幕:【不是,她裝破產就裝一天啊?】
【到底該說她腦回路清奇還是腦子不好?】
【笑死我了,怪不得江之聆說,喬秋小時候經常發燒。】
【小時候下雨天發燒,她媽把她頂頭上擋雨的吧。】
【快看,喬秋已經得瑟上了……就因為借到了三千萬?那我還看不看得到喬秋被玩得可憐兮兮的樣子了?】
呵呵,他們根本不知道,債主是不會對欠債的做些什么的。
畢竟他們還等著欠債的還錢。
只是我得瑟早了,巧得很,意外來了。
正巧我的三位死對頭都是學生會的。
正巧今早是他們三個人檢查儀容儀表。
正巧我大搖大擺從他們三面前走去。
最后還是楚司野攔住我,他磨牙:「你怎么回事?」
我也沒想到一大早就撞了個正著。
謝呈看了眼我的首飾,淡淡地在扣分表上記下我的名字。
江之聆笑容不減,只是在楚司野的另一邊堵住我,這下我是徹底逃不走了。
我輕輕吐出一口氣:「好吧。你們知道的,對于破產的公司來說,三千萬也只是打水漂。所以……我找了個金主,這都是他給我買的。」
空氣寂靜。
寂靜到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沉吟片刻,繼續解釋,「你們別不相信,我找的金主很有實力的。再過段時間,我就讓他替我還你們的錢哈。」
江之聆勾唇,笑得冰涼:「哦?是哪位這么有實力的金主?」
我:「江湖上的事別打聽,說出來嚇死你。」
我話音剛落,楚司野直接扣住我的后頸,把我往角落拽去。
我:???
我四肢掙扎,驚恐大叫,「你瘋啦!楚司野,學校里有監控,你打我是犯法的!」
楚司野力氣絲毫不減,惡狠狠道,「騙了老子錢不還,還很有理是吧?」
見此情況,我立刻看向江之聆,語氣放軟了些,「我會還錢的,你們再等等,我就讓我的金主替我還你們錢!」
我話音落下,江之聆一直掛著的笑意淡了淡。
謝呈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眉目依舊冷雋,「利滾利,你的金主未必還得起。」
「你們難不成收我高利貸?」我揚聲。
楚司野惡劣地冷哼,「未嘗不可。」
我憋了一股氣,「那怎么辦?我肉償?我肉償你們也不稀罕啊。」
此話一出,三人皆是一愣。
楚司野趕緊松開手,「你瘋了?誰稀罕你。」
江之聆嘴角抽了抽,一副我腦子不好的樣子。
趁此時機,我往后退了幾步,轉身就跑。
生怕被追上。
我驚魂未定地坐上位置,彈幕又在嘰嘰喳喳。
上課鈴打響,老師走上講臺。
我突然莫名有些昏昏沉沉。
我支著胳膊,迷糊地半闔著眼。
然后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夢跟謝呈有關。
在夢里,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謝呈始終冷淡地看我趴在他腿上,嗓音清冷,「以你現在的身價,賠不起這條被你哭臟的褲子。」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抽噎著道歉:「對、對不起……」
見他愿意同我說話,我如同抓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袖口,「別對付喬家,好嗎?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作對……」
「求我。」謝呈居高臨下。
「求你,求求你,謝呈,求你放過喬家。」
謝呈伸手,我主動將臉貼過去,蹭著他的指尖。
他垂眸看我半晌。
最后俯身,他微涼的薄唇貼上我的唇。
我所有的哭噎聲被堵住。
第二個夢跟江之聆有關。
「喬秋,找完那兩個人才來找我,我還愿意給你笑臉。這還不知足啊?」江之聆手里拿著紅綢帶,在我背在身后的兩只手晚上打了個完美的蝴蝶結。
他笑起來,無辜又乖戾,酒窩微微陷下。
但我的眼睛被眼罩蒙著,這些都看不見,只剩黑暗。
感官在漆黑中被無限放大。
我瑟縮著。
江之聆綁了我的手還不知足,又重新拿了一段紅綢帶,在我身上比劃,「喬秋,你說該從哪里綁呢?」
絲綢劃過我的皮膚,我一陣發顫。
不知道過了多久……
眼淚徹底浸濕我眼前的布料。
江之聆扯下眼罩,手掌在光傳來前蓋在我眼上。
他笑得漫不經心,在我耳際道:「以后繞著楚司野和謝呈走,只江家就能保住你。聽到沒?」
「……還有喬家。」我嗓音干啞。
江之聆親昵地咬住我的耳垂,「好啊~讓我看看你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