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瑯沖到書房,那里早已被烈火吞噬,化為一片廢墟。
他近乎瘋狂地在殘?jiān)珨啾谥蟹遥K于摸到了一支青玉發(fā)簪。
那是早上出門時(shí)他親手簪在我頭上的。
裴瑯心亂如麻,仿佛心里突然缺失了一塊重要的部分。
就在這時(shí),屋外突然傳來鐵蹄踏地的聲音。
趙庭軒騎著馬,帶著一群仆從,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燃燒著怒火。
裴瑯不解地問:“趙庭軒,你這是做什么?”
趙庭軒將手里的東西狠狠砸向裴瑯,“你自己看!”
竟是許卿卿的肚兜!
“有人告訴我,在你的馬車上找到的!好啊,裴瑯,我們也算是表兄弟,你居然睡了我的女人!”話音剛落,他身后,兩名士兵把許卿卿推了過來。
趙庭軒咬著后槽牙冷笑,,“此等***,我不要也罷!今日我就休書一封,休了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她肚里的種,還不知道是哪個(gè)野男人的!你就當(dāng)了這便宜爹吧!”
"今日,我便恭喜裴兄雙喜臨門,既得佳人,又添貴子。"
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許卿卿朝著他離去的方向哭得撕心裂肺,“夫君!夫君你別走??!”
一名家丁跑了過來,神色無比焦急。
“王爺!夫人在菜市口張貼了百張***!”
許卿卿見趙庭軒走遠(yuǎn)了,哭哭啼啼地靠到裴瑯身邊,抓住他的手臂,“裴瑯,我該怎么辦?趙庭軒要把我休了,我該怎么辦!”
這次,裴瑯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哄許卿卿,而是不耐煩地甩開了她的手,“他既然休了你,你便回你的娘家!”
說完,他便扔下許卿卿,心急如焚地趕往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