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晚第幾次了？第三次？還是第四次？
我走進臥室，打開衣柜。果然，那條價值不菲的香奈兒晚禮服也不見了。這條裙子是上個月她非要買的，說是要參加重要客戶的晚宴。現在看來，所謂的“重要客戶”，大概就是蕭慕白吧。
手機提示音響起，是她的朋友圈更新。照片里觥籌交錯，她端著香檳，笑容明艷。配文很簡單：“重要客戶，必須出席。”定位顯示在蕭氏私人會所。
呵，連謊都懶得編得像樣些。
“林總，監控已經接入了。”手機里傳來會所保安小張的聲音。這是我多年的線人，最近這段時間沒少幫我盯梢。
“辛苦了。”我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實時監控。畫面里，陳思悅挽著蕭慕白的手，笑得肆意張揚。她穿著那條“消失”的晚禮服，在水晶吊燈下旋轉，裙擺劃出優美的弧度。
這個畫面莫名刺眼。五年前，她第一次穿晚禮服參加晚宴時，也是這樣緊張地挽著我的手。那時的她還帶著初入社會的青澀，哪像現在這般游刃有余。
“今晚真開心。”她的朋友圈又更新了。一杯色彩斑斕的雞尾酒，玻璃杯倒影中是蕭慕白模糊的身影。這是她慣用的把戲，明明是在炫耀，卻總要裝作不經意。
我坐在漆黑的客廳里，盯著手機屏幕發呆。茶幾上，我們的結婚照還擺在原處。照片里她笑靨如花，眼神清澈。誰能想到，短短五年，那個為了省錢舍不得買星巴克的女孩，會變成現在這副人盡皆知的樣子？
深夜，門鎖轉動的聲音打破寂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