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卻知道,一旦我跟下去,最后輸?shù)娜艘欢ㄊ俏摇?/p>
接下來的幾局,發(fā)到我手上最小的牌,都是順子。
反正沒小牌,基本都是同花,同花順,甚至還出現(xiàn)了豹子。
但我都是看一眼就直接棄了,堅決不跟。
“沐熙姐,你這是什么玩法啊?前面把把悶,現(xiàn)在把把棄,有點兒沒意思啊。”
黃俊生忍不住的道。
我雙手一攤:“牌小我也沒辦法嘛?!?/p>
吳癩頭不滿道:“你再這樣我們就不跟你玩了,真沒意思,不行你還是跟女的去打麻將吧,讓陳晨哥上?!?/p>
我連忙雙手作揖道:“別別別,下把要是牌可以,我一定跟。”
吳癩頭哼了一聲,又發(fā)了一局牌。
我拿起牌一看,發(fā)現(xiàn)最大的牌是一張A,第二張是個10,第三張是個5。
但我忍不住的嘴角一喜,輪到我說話的時候,直接跟了一百。
“呦,沐熙姐這次牌不小啊。”
看到我笑了,黃俊生意味深長的笑道,“沐熙姐好不容易跟一次,那我也陪著玩玩吧。”
說著,他就跟了一百。
“我也跟。”
“那我也跟?!?/p>
吳癩頭他們也都選擇了跟。
不過跟了兩輪后,所有人就一起開了牌。
結(jié)果我竟然贏了。
我又贏了一千多。
我高興的收了錢,又坐莊發(fā)起了牌。
“沐熙姐,你能不能麻利點洗牌。”
見我洗牌笨手笨腳的,半天都沒洗好,吳癩頭催促我道。
我訕笑著說:“不好意思,我手笨,你們都是大男人就多多包涵我一下嘛?!?/p>
“就你事多,沐熙姐平時又不玩牌,洗慢點怎么了,你急著去投胎??!”
黃俊生仍舊幫我說話,懟了吳癩頭一句。
我一邊洗牌一邊道歉,然而等我洗好準備發(fā)牌的時候,吳癩頭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我疑惑的問:“怎么了?”
“切牌??!”
吳癩頭有些不耐煩的道。
說著他就搶過我手中的牌,胡亂的分了三次。
等他切好牌后,我才笑呵呵的發(fā)了牌。
“悶一千!”
這一次,我沒再看牌,選擇了之前的閉眼悶。
“你咋又來這套!”
一群人頓時不爽的道。
我笑著說:“感覺運氣回來了,悶一把。”
“我跟!”
只是,這次竟然沒人棄牌,全都選擇了跟。
“怕你啊,我跟兩千!”
吳癩頭看了下自己的牌后,微不可察的瞳孔微微一縮,直接拍在桌子上兩千塊。
“我也悶一千?!?/p>
黃俊生卻是瞇眼一笑,也沒看牌。
再次論到我說話的時候,我數(shù)了數(shù),自己現(xiàn)在還有五千多塊。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將所有的錢拍在了桌子上:“我再悶五千!”
見我氣勢如此強,他們都有些意外,但他們看了下自己手中的牌后,全都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咬牙道:“我跟!”
看到他們都跟了。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因為牌局,從這一刻起,才算真正的開始。
這,也是最后一把的生死局!
“我再悶一萬?!?/p>
跟了一輪后,又輪到我說話了,我掃了他們一眼,淡淡的道。
“等等。”
坐在我下家的黃俊生這時沒有馬上選擇跟,而是擺手喊住了我。
我目光瞥過去:“怎么了?”
黃俊生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沐熙姐,你光喊跟是不行的,得拿錢出來,你現(xiàn)在還有一萬嗎?”
“對啊,別干打雷,你得拿出真金白銀來才行,我還喊悶一百萬呢?!?/p>
吳癩頭的目光也刀了過來,帶著明顯的不善道。
看來他們已經(jīng)把我們家的情況調(diào)查清楚了,知道我老公昨晚輸?shù)哪嵌f,就是我們的家底了。
剛才他們熱情的喊我上桌,就是想榨干我們手里的最后一點錢。
“我當然有,不過不是現(xiàn)金?!?/p>
對此,我早有準備,于是當下不慌不忙的掏出了手機,給他們看了下銀行卡的余額。
整整二十萬!
“嘻嘻,想不到沐熙姐還有個小金庫呀。”
黃俊生看到余額,頓時眼前一亮,然后又調(diào)侃我道。
吳癩頭也是眼中一喜,又恭維我道:“看不出來,沐熙姐真有錢,一看就是持家有道的好女人!”
我笑笑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