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用規則打敗規則,用合理戰勝合理。
畢竟那一張結婚證,能困住并不是一個人。
我無牽無掛,從來都不怕魚死網破,該怕的另有其人。
得知陳述陪新歡產檢的事,我并不難過。
其實這個已經是陳述的第二個私生子了,他的第一個私生子已經滿了兩歲,是個女孩。
這是陳述出軌的第三年,這個新歡是他出軌的第二個女人。
我早就知道一切,但我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跟陳述繼續扮演恩愛的老夫老妻。
現在我卻不想忍了。
蟄伏三年,被陳述惡心了三年,我早就做好了跟他撕破臉的準備。
所以,我明知道陳述在醫院還是給他打了電話。
電話許久才被接聽,那邊出奇的安靜。
陳述如常跟我聊了幾句家常,不等我詢問就交代了他所在的地方。
他說他現在跟季衍在一起。
季衍是他這幾年處的比較好的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他在撒謊。
我知道,就算我這個時候去問季衍,他一定會替陳述圓上這個謊。
他們這些男人廝混在一起,明明在商場上爭奪利益時拼的你死我活,在對付女人這件事上卻又出奇的團結一致。
大概是因為我們兩個之間利益牽扯太深,縱使陳述家外有家,這些年也沒想著跟我撕破臉,表面上他比我還會偽裝。
我沒再說什么,只催促陳述早點回來,說有事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