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打翻了傭人還沒晾好的開水,臉被燙傷。
得知可能留疤時,姐姐將那個傭人雙手砍掉扔進了鱷魚池。
她威逼醫(yī)生一定要治好我的臉,不然就把醫(yī)生的臉皮揭下來。
姐姐說,我的臉像極了死去的爸爸,絕不容許我的臉受傷!
沈知煙劃傷了我的臉,要是被姐姐知道了……
我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顧不上臉上的痛意。
“求你了,我的臉不能毀掉啊!”
沈知煙笑了,“我早就問過花姐了,她說工廠的男人不用看臉,身體機能正常就行。”
花姐?難道是四年前那個工廠新來的花姐?
不等我再反應(yīng),沈知煙繼續(xù)一刀劃在我臉上。
疼得我說不出話,血液流進我的雙眼,滿目猩紅。
“我認識花姐,你帶我去見她好不好?”
只要花姐看到我,她一定會催沈知煙將我送回去。
沈知煙一愣,手里的刀劃得更深了。
“你果然對我不是真心的,竟然還想攀上花姐?”
“我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么勾引別的女人!”
我疼得不斷哀嚎,直到昏過去。
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扔在工廠大門口。
旁邊和沈知煙說話的人,正是花姐!
“花姐!”
我啞著嗓子喊出了她的名字。
花姐有些驚疑,轉(zhuǎn)頭看向地上的我。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沈知煙臉色一變,上前狠狠踩住我的嘴。
“可能剛才車里打電話被他聽到了,您放心,他現(xiàn)在知道也沒用了。”
花姐思索一番,往嘴里放了根煙。
“是嗎?諒你也不敢耍花樣,這是你送來的第幾個了?”
沈知煙在我嘴上狠狠碾了幾下,這才小跑過去給她點煙。
“第七個了,您放心,規(guī)矩我都懂。”
“這小子沒親沒故是個孤兒,戶口本就他一個,跟我的時候還是個***呢!”
花姐蹲下,朝我臉上吐了口煙圈,細細端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