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婚禮取消就取消吧,都是形式而已,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答應(yīng)陪你去扯個證。”
我看了眼句陸明成,他聽侯心梅要和我扯證居然沒有太多難過,只是一味的向我投來挑釁的目光。
見我在看他,佯裝客氣的開了口。
“林毅,謝謝你了,心梅聽說我要做生意,擔(dān)心我吃苦,非要給我錢,真是不好意思了。”
誰知我沒開口,侯心梅直接拉過陸明成,說到。
“你謝他干什么,這些都是我爸媽的,他不過是侯氏的一條狗罷了。”
“林毅,阿成家里出了點事,要在這邊住幾天。”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下。
“你放心,我侯家女婿的位置永遠是你的。”
我沒有說話,只覺得搞笑。
她憑什么覺得他們侯家的女婿那么吃香?
她父母去世那會兒,她不是不知道,要貨款的人都追到家里來了,是我一把將她護在身后,把侯氏的債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
我賣了父母留給我的公寓才好不容易渡過第一個難關(guān)。
而員工的工資問題又接踵而來,最難的時候,我一天只啃兩個饅頭,晚上熬通宵跑外賣,加上賣車的錢,才勉強湊夠。
后來尾款回攏,才逐漸走上正軌,這才有了這場婚禮。
而她卻半點記不得了。
在她心中我也不過是一條呼之即來, 揮之即去的“狗”而已。
這一世把自己摘出來看這些事情,才發(fā)現(xiàn)我那時真的是愛侯心梅愛到骨子里,卑微如塵埃,一點自尊都沒有。
我沒有再理兩人,只是回了書房繼續(xù)整理資料,必須得加快離開的步伐了。
等我拿著資料出來時,吹風(fēng)聲滋滋的從臥室傳來,路過一看,發(fā)現(xiàn)侯心梅和陸明成穿著我給我們新婚夜準(zhǔn)備的紅色睡衣。
儼然一對新婚夫妻的模樣。
陸明成一臉享受的靠在侯心梅懷里,侯心梅則拿著吹風(fēng)親昵的替他吹著頭發(fā)。
陸明成率先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得意的朝我笑了笑。
“林毅,我沒帶睡衣,所以隨便找了一件你的,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
人拿去都行,一套衣服算什么。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看侯心梅穿這套睡衣,上一世我們的新婚夜。
她看見我放在床頭的這兩套睡衣后,直接拿剪刀剪了個稀碎。
“丑死了!阿成不知道有沒有事,你還有心情搞這些!給我滾出去!”
最后還是我派人連夜去找到陸明成讓他給侯心梅打了個電話這件事才算結(jié)束。
而直到她死我也沒說過,那晚找到陸明成是在夜店小妹的床上,因為說了她也不會信。
對上侯心梅的目光時,她心虛了半秒,立刻理直氣壯來。
“你別想說教,即使我答應(yīng)嫁給你了,我和明成也是好友,他首次來家里我肯定得照顧。”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嗯,整夜照顧都行。”
她聽了我的回答瞬間來了脾氣,突然升高的音量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