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頭領(lǐng)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他兩人。
他垂著眸,倚在床頭,鬢間發(fā)絲隨著呼吸微微顫著。
他的毒超過一個時辰就不好解了。
為了那二十兩銀子,我咬咬牙,學(xué)著春月樓姑娘的樣子,上前解他腰間衣帶。
他身上滾燙,觸碰到我時,下意識向后躲。
我連忙討好地笑了笑,「公子別擔(dān)心,我會好好伺候公子,給你解毒的?!?/p>
他聽了,第一次抬起頭看我。
嫣紅的眼眸染著情欲,好看得驚心動魄。
我又試著去解他的衣衫。
這次,他沒有躲。
雪白緊實的腰腹一點點露出。
在我褪下最后一點遮擋時,他猛地一把攬住我的腰,將我?guī)нM床榻,圈在身下。
溫?zé)岬暮粑鼑娫谖也鳖i間,有些癢。
「你叫什么名字?
「若是疼了,就告訴我。」
他只跟我說了這兩句話。
黑暗中,他有時像是沒了理智,不管不顧。
卻又在碰到我的眼淚時,放緩了動作。
那情毒真的很厲害,一浪又一浪,持續(xù)了幾乎一整晚。
天蒙蒙亮?xí)r,他終于停了下來,將我抱在懷中。
片刻間,我就沉沉睡著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
再睜開眼時,他已坐在窗邊。
頭束玉冠,衣衫嚴(yán)整。
晨光映在玉一般的臉龐上,好看得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我傻乎乎看著他,覺得昨夜的一切都只像自己的一場夢。
見我醒來,他眸光閃了閃,嗓音清凌凌的。
「多歇息一會兒,我命人送你回去。」
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我向著他的背影伸出手臂,卻連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天上的明月,確實不是我這樣一個燒火丫頭能觸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