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夏方敏憤怒至極,推開了如同狗熊一般的陳飛鵬,憤怒的說道:
“陳少,你把青陽怎么樣了?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陳飛鵬嘿嘿一笑,無所謂地聳聳肩邪笑道:
“放心!他死不了的,不過揍了他一頓我的氣也消了一半,一會只要你打我斥候好了,等我怒火全消了,我就放過他,還賠給他一批醫藥費,你覺得怎么樣?”
夏方敏聞言長長嘆息,眼神黯淡,卻又無可奈何。
片刻后,電梯到達頂樓,陳飛鵬打開總統套房門,把猶豫的夏方敏拖了進去,關上門后,陳飛鵬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鞋子,把夏方敏的白色長裙野蠻地撕扯了下來,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到臥室里的大水床上。
“美啊!真美,極品啊!嘿嘿嘿…”
流著口水的陳飛鵬貪婪地撲了上去。
……
天都大酒店總統套房里,豬一樣的陳飛鵬氣喘吁吁地從夏方敏身上爬了下來,走進了浴室里清洗了起來。
大水床上赤身裸體的夏方敏眼神黯然,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良久之后嘆了口氣;等陳飛鵬洗完回到床上后,也下床走進了浴室。
看著夏方敏性感惹火的身子走進浴室,陳飛鵬露出了滿足后的邪笑。
此時,陳飛鵬褲子口袋里傳來手機的信息聲,陳飛鵬掏出手機看了起來,
“陳少,這小子已經沒氣了,現在怎么辦?”。
陳飛鵬大吃一驚,眼中頓時充滿了陰冷凝重之色,點上一支香煙,深吸了幾口后,緊皺著眉頭回了條信息:
“你們想辦法,處理干凈!事后我會重賞。”
發完消息后,陳飛鵬刪除了信息,把手機放回口袋中,眼神凝重地抽著香煙。
半個小時后,夏方敏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眼神幽怨地看著陳飛鵬問道:
“李青陽怎么樣了?有沒有送去醫院?”
陳飛鵬聞言滿臉堆笑對夏方敏說道:
“我的手下已經把他送去醫院了,只是皮外傷而已,沒什么大事。”
半信半疑的夏方敏看著陳飛鵬半天又說道:
“李青陽一時沖動,冒犯了你,你已經消氣啦!以后,就別找他麻煩了好嗎?”
“沒問題,你放心好啦!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我絕不會再為難他。”
夏方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再次說道:
“你能不能賠償他一點,讓他不記恨你我,別到時候他報警就不好了!”
“報警!哈哈哈!整個江南市,我可以橫著走!江南市公安副局是我小舅,我爸是副政,我媽是百億的集團總裁,我唐哥是江南市洪門的扛把子,我怕誰?哈哈哈!你說我怕誰?可笑!報警?哼!”
陳飛鵬囂張地說道。
夏方敏看著囂張的陳飛鵬苦澀搖頭,心中暗暗為李青陽默哀,得罪陳飛鵬這樣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只能算青陽倒霉了。
撿起被撕爛的裙子,夏方敏準備穿上,離開這里去看看李青陽。
“寶貝!別急著走啊!我們再好好玩玩呀。”
一臉淫笑的陳飛鵬跳下了大水床,抱起夏方敏把她又推到了床上。
“啊!”夏方敏驚慌地爬起,被豬一樣的陳飛鵬擋住了去路。
“寶貝啊!別急著走呀, 哈哈哈…”
其實,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夏方敏的意料之外,她對李青陽是有感情的。自從跟青陽分手和陳少在一起后,她才發現陳飛鵬的可怕之處,心狠手辣,囂張跋扈,背景恐怖,聽說手上又有人命。她想離開陳飛鵬,又害怕他的報復,只能委身于他。
正如室友閨蜜告誡她時說的:“陳飛鵬的便宜可不好占,必將付出代價的!”。
可事到如今,又能怎么辦呢?后悔也沒有用,只能聽之任之。反正她已經和李青陽分手了,
“算我虧欠你的,今天的事對不起啦!希望你平安無事”。
被壓在床上的夏方敏心中默默地祈禱著。
…………
深夜十點多,一輛黑色面包停在了天都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張哥六人把一個密封的紙箱,抬進了面包車里,黑色商務面包車一聲咆哮,飛快地開岀了地下停車場,向東郊的青龍山急馳而去。
面包車里異常的安靜,參與毆打李青陽的六名保鏢,此刻面色陰沉,沉默不語,不停的吸著煙。
一個小時后,黑色面包車開到了東郊青龍山腳下,離的很遠都能聽到懸崖上轟隆隆瀑布的巨大聲音,黑夜之中,山野之下,聲震數里。
六人把車停到了山腳下,手忙腳亂地抬著滲出血的紙箱,在礦燈的照射下,幾人飛快地向山上走去。
青龍山不高,海拔數百米,山腰處有一池湖水,名曰:天池。天池水下流處有一條三百多米高的瀑布飛流直下,直入深不見底的青龍潭中。
六人氣喘吁吁地抬著裝著李青陽的紙箱來到了天池水下流處。
劉哥點了三支香煙立在巖石上,六人對著紙箱拜了拜,個個口中念念有詞。
“不管我們的事,請您不要怪我們,一路好走!早死早入極樂世界……”
六人念叨完,把紙箱推入了急速流動的水流中。
紙箱隨波逐流快速地流向了瀑布處,隨即被急流的水勢卷入其中,隨著轟隆隆的瀑布飛流直下,落入青龍潭中。
六人長出了口氣,又沖著深潭處拜了三下,幾人快速下山,開車疾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