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奶奶七十歲大壽。
我帶著嚴漠回老宅吃飯。
一個多月過去,嚴漠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飯桌上,有個男性長輩來找嚴漠敬酒。
我以嚴漠酒精過敏的理由嚴詞拒絕了他。
「就喝一杯,沒關系的吧?」男性長輩說。
「不行。」我搖了搖頭。
男性長輩只好作罷。
他走后,嚴漠對我說:「其實喝一杯,確實沒什么關系。」
我看著他,認真地說:「可是喝一杯你也會過敏啊,過敏就會難受,我不想看你難受,你難受我也會難受的。」
「……」
嚴漠偏過頭,避開我真摯的視線。
過了好久,他才開口道:「你……就這么在意我嗎?」
「這就叫在意了?是我最近對你不夠好嗎?那好吧,以后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用筷子夾起一道菜喂他。
「來,張嘴,嘗嘗這個,這個很好吃。」
嚴漠動作有些不自然地張開了嘴。
他把視線瞥向別處,不敢看我。
一抹緋色正從他的耳根悄悄蔓延至白皙的臉頰。
「哎呦喂,小嚴吃個飯還要靠星星喂啊?」
舅媽打趣我們道。
另外一個長輩在此時說道:「你懂什么,人家小兩口這是在秀恩愛呢。」
在眾人的打趣聲中,嚴漠的臉變得越來越紅。
此刻,又有一個人開口道:「你們快看,小嚴害羞了,臉紅的和猴子皮鼓似的!」
長輩們開懷大笑。
我戳了戳嚴漠滾燙的臉頰,笑著說:「真可愛。」
嚴漠的頭開始冒煙了。
可就在這一片歡聲笑語之中,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往那個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待看清那個人的臉之后,所有人皆是一怔。
我也好奇地看了過去。
闖進來的是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長著一張和嚴漠一模一樣的臉。
我的雙眸不受控制地睜大。
男人的視線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他雙眼通紅地看著我,聲音有些沙啞地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