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林北出聲道。
安淼這才走進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反手關(guān)上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老板椅上的林北。
怎么說呢。
此刻的感覺很是詭異。
詭異得讓她感到熟悉!
一模一樣的場景。
一模一樣的對話。
這是早上她叫林北去他辦公室的場景,只不過現(xiàn)在地點換了,變成總經(jīng)理辦公室,人也對調(diào)了,變成林北坐在老板椅上,而她變成了那個站著的人。
她心里好不舒服啊!
為什么會是林北。
哪怕不是安淼自己競選總經(jīng)理,換成其他人都可以啊。
這她太難接受了。
“安經(jīng)理沒什么話說嗎?”
看著安淼時而糾結(jié),時而不服的神情,林北笑著問了一句。
“林總經(jīng)理想讓我說過什么呢?”安淼回了一句。
“當然是對于我當總經(jīng)理這件事情啊。”林北輕聲笑道:“我記得早上某人好像跟我打了賭是吧?”
“你……”安淼剛吐出一個字,又強忍著氣,柔聲道:“林總經(jīng)理不要和人家一個小女子計較嘛。”
“別別別!”
林北一聽她這近乎撒嬌的語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忙說道:“你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不習慣,你也不適合嗲聲嗲氣的。”
安淼聽后真是想伸手在林北頭上爆扣幾下。
什么意思?
老娘這么漂亮好不容易撒個嬌怎么了?
竟然還不吃?
她翻了個白眼道:“那林總經(jīng)理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林北反問道:“那看你啦,你是想當生產(chǎn)隊的驢,還是想喊我爸爸?”
“你這人太小氣了,不就是幾句氣話嗎,至于嘛。”
安淼沒好氣的坐在沙發(fā)上。
“我看早上你可不是跟我說氣話的樣子。”林北笑呵呵的。
要不是林北現(xiàn)在是總經(jīng)理,安淼都想直接拿鞋子砸他了。
“行行行,我服了您了,林大總經(jīng)理,我當生產(chǎn)隊的驢總可以吧。”安淼是真服了,從來沒見過這么小氣的男人,兩者之間她選擇了第一種,讓她喊林北爸爸,那簡直比吃屎還難受。
“行。”
林北也樂于她當生產(chǎn)隊的驢,畢竟選項獎勵那可是一輛法拉利啊。
他站起身,從邊上拿了一大堆文件,一點一點的往辦公桌上加。
“停!”
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越疊越多,安淼趕緊喊停。
“怎么了?”林北看向了她。
安淼氣道:“你這也太多了吧。”
“早上某人拿的可是比我還多,我這都還沒拿完呢。”
安淼臉頰一紅,硬著頭皮說道:“我那是開玩笑的。”
“是嗎?”林北一副你認為我是傻子嗎的樣子,說道:“早上你可沒這么說,我想想啊,你說的是‘這我就不管了,反正今天我要看到’,還有‘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當然啦,你要真是公司總經(jīng)理的話,讓我做,我一定能做完’。”
說著看向了安淼說道:“你是不是這樣說過?”
“……”
安淼后悔啊,怎么就惹了個掃把星了。
不對!
哪里是我惹他,明明是這家伙先惹我的,我只是報復(fù)而已。
氣死人了。
看著林北又往辦公桌上加文件,安淼頭很痛!
很痛很痛的那種。
這么多她哪里做得完?
這家伙分明是故意在報復(fù)。
她又想到了,要是全做完了,林北給她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不達標,退回重做。”
那不就是白做了嗎?
“算了!”安淼開口說道。
“你說什么?”林北看向她。
安淼這才氣鼓鼓地道:“我說算了,我不當生產(chǎn)隊的驢了,我喊你爸爸。”
吃屎就吃屎吧。
反正就喊幾聲,讓這家伙沾點口頭便宜。
總比被當成生產(chǎn)隊的驢好一點。
“這我可沒逼你喊啊,是你之前自己說的。”林北聳聳肩道。
反正哪個選擇都有獎勵,他倒是無所謂,只是可惜了那輛法拉利了。
“是是是!”安淼咬咬牙,一臉不爽的出聲了。
“爸爸。”
“你說什么?我沒聽到。”林北是真沒聽見,安淼的聲音跟蚊子一樣。
“你……”安淼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吃了他,然后接著喊。
“爸爸!!”
“沒吃飯呢你,一點都沒有誠意。”林北拿著尾指,扣了扣耳朵。
安淼氣得渾身發(fā)抖,總算是發(fā)作了,咬牙切齒的對著林北說道:“要不要我拿個擴音器喊你爸爸?!”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我還真從來沒見過這種要求。”林北嘿嘿一笑,低下腰拉開了辦公桌的抽屜,找了找,接著從下面拿出了一支擴音器,放在了辦公桌上,對著安淼努努嘴:“喏,擴音器在這呢。”
“你……”安淼像是見鬼一樣,驚呼道:“你哪里來的擴音器?”
“老胡的啊。”林北見她吃癟,笑道:“你忘記了老胡身體不好,說話有氣沒力的,所以經(jīng)常帶著擴音器嗎?”
“我……”
現(xiàn)在要是有塊豆腐,安淼都想拿豆腐一頭撞死算了,太欺負人了。
不對。
憑什么是我撞。
應(yīng)該撞在這臭家伙頭上才對!
狠狠地砸上去!
最好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