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吃***那個人嗎?真晦氣,居然遇上他。”
“別說了,烏小姐可在意他了,小心被他聽見去告狀。”
“在意嗎?他過敏在醫院,可惜烏小姐在陪子墨哥哥吃燭光晚餐呢,他們才是一對,這個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我醒來時聽到的便是她們討論我的話題。
烏詩云從來都不屑于這種燭光晚餐,她說真的愛一個人沒必要搞這些。
今晚她卻陪薛子墨去吃了。
我捏著的拳頭無力滑落。
“小羽,盡快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把自己沉溺在這種沒有意義的情愛里。”
父親的話又開始在我的耳邊響起,看著日歷上越來越近的結婚紀念日,我讓律師擬好了離婚協議。
“子明,來練習場陪子墨練一下拳擊,過一段他就要出國比賽了,就你跟他的水平差不多,我怕其他人不抗揍。”
烏詩云電話里都語氣理所當然,完全是把我當成了薛子墨的陪練。
“烏詩云,我現在過敏在醫院,你陪他吧,我的拳擊還是你教的,論實力我怎么比得過你。”
她說她喜歡拳擊,但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打不了,我便日日夜夜訓練,只為給她贏得榮譽。
后來才知道喜歡拳擊的是薛子墨,她只是想讓我頂替他不在的那段日子。
“吃點藥就好了,怎么那么矯情,非去什么醫院,你現在馬上過來,不然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就別想要了。”
烏詩云放下這么一句狠話就掛斷了。
我還怔忡著消化她說的話,良久我拔掉針頭,打車去了訓練場。
“子明,實在是不好意思,詩云非要給我找陪練,這不是想到你被禁賽也沒什么事,干脆過來解解悶了。”
薛子墨戴著拳擊手套,眼神輕蔑地對我說。
眾人紛紛大笑,看我就像在看小丑一般。
我沒有理他,眼神盯著烏詩云的肚子。
“孩子是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