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著找搬出去的房子,暫時沒空收拾她,畢竟狗改不了吃屎,我可不相信她能輕易改性。
這天我回到家,王萱做了一桌菜等我回來,說要給我賠罪。
王萱一邊給我夾菜一邊討好地笑,說自己家人多,大家東西不分你我一起用,她剛畢業(yè)就交了我一個朋友,把我當成家人才做了那些沒邊界的事,希望我不要生氣。
我筷子都沒有動,看王萱在搞什么幺蛾子。
見我不接茬,王萱有些尷尬,不過很快調(diào)整了狀態(tài),「聽說你爸爸是三甲醫(yī)院的醫(yī)生是嗎?我有個親戚最近有些不舒服,想在三甲醫(yī)院掛個專家號看看,可你也知道這號不好掛,所以你能不能幫幫忙?」
我本想拒絕,但話到了嘴邊又改了口,「好啊。」
王萱高興地又給我夾了一大塊魚肉,我本著不吃白不吃的宗旨將一桌菜吃了大半。
第二天,我告訴王萱號掛好了,讓她當天過去拿身份證去取就行。
過了幾天我正在上班,接到了王萱的電話。
「靜嫻你不是說已經(jīng)掛好號了嗎?為什么醫(yī)院的人說沒有。」
電話里王萱的聲音氣急敗壞,還夾雜著張松林的聲音,「你不是說你在醫(yī)院有人嗎?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女朋友她爸,本來他爸就不同意我倆,這次要搞砸了,我跟你沒完。」
我在這邊聽得開心,先假裝驚訝,然后說再檢查一下,最后告訴她我把日期弄錯了,掛成昨天的了。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一桌菜換一個三甲醫(yī)院專家的號,她想得倒美。
王萱消失了一天,第二天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來上班,看我的眼神幽怨極了。
后來聽消息靈通的同事說,王萱為了給張松林女朋友的爸爸掛號,在醫(yī)院排了一晚上的隊,結(jié)果一放號就被搶光了,她出高價找黃牛才把號掛上。
我聽完,心中的一股郁氣才散了一半,這才剛開始呢。上輩子你害我被變態(tài)跟蹤囚禁,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這個周末,公司通知大家去山里團建,不僅有我們組,所有員工都被召集了起來。
接連幾次讓王萱吃癟,一路上我刻意遠離王萱,以免被她報復。
到了山頂,同事們分工合作,有人搭帳篷,有人生火,有人撿柴火。
突然搭帳篷的地方傳來一聲驚呼,原來是有個帳篷頂上破了個大洞,不能用了。
負責采辦的同事一臉歉意,因為帳篷都是有數(shù)的,有一個破了就意味著有人沒帳篷了。
王萱這時候站了出來,「沒關(guān)系,這個帳篷就算我的,我和靜嫻是室友,我倆擠一個帳篷就好。」
采辦的同事感激地看向我倆。
王萱小心翼翼朝我這里看了一眼,我沒有吭聲。
很快收拾好營地,大家吃完飯就到了傍晚,有人提議大家自由活動,看看四周的風景。
我爬了半天的山,有點累,直接鉆進了帳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