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叫過許言老板。
所以當梳離的“老板”兩個字出口時,刺得許言情不自禁擰眉。
他剛要說什么,翁研的嗚咽聲響起。
“許總,我有些頭暈,麻煩你送我去一趟醫院?!?/p>
他便又恢復到了那副冷淡模樣。
我輕嗤著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衛生間。
十年愛情,終于落下帷幕。
我直接回了許言的別墅,拿出行李箱就開始收拾我的衣物。
可收來收去,屬于我的東西竟然只裝滿了兩個行李箱。
剩下的東西,無論是包還是首飾,全部是由翁研采購,是獨屬于她的喜好。
尤其是當我看到我藏在梳妝臺角落上的那枚男士戒指時。
我還是沒忍住落下了淚來。
這枚戒指時我父親的遺物,我曾將這枚戒指轉交給過許言。
許言當時接下了我的這枚戒指。
可我卻從未見他戴過,直到某天我偶然去到書房,看到了被丟到垃圾桶里的戒指時,我便知道我和許言長不了了。
收拾好東西,我提著行李箱就下了樓。
剛走到別墅門口,便碰見了回家的許言。
他微蹙著眉頭看著我?!澳阌拄[離家出走,前面兩天你才跑了出去,自己又灰溜溜的回來,你玩這套還沒有玩累嗎?”
我的嘴角露出了嗤笑。
所以我媽去世我離開的那三天,許言也以為我是在鬧脾氣。
難怪他沒有打來電話問我一句。
難怪我回來時許言臉上的譏諷會如此的明顯。
我平靜的看著他。“許言,我們分手吧?!?/p>
恰好這時候網約車來了,我也不管他臉上的神情是如何的陰霾。
我將行李箱塞進后備箱,便打開了車門。
臨走前,許言冷漠的叫住了我。
“江心,如果你這次走了,我不會再讓你回到我的身邊,我是不會允許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我嗤諷的看著他?!霸S言,你放心,我江心這輩子就算是死,也不會再回來。”
說完,我坐上網約車便揚長而去。
看著窗外逐漸消失的樹影,我知道我十年的灰姑娘夢徹底的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