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車好開嗎?”我坐在后座微笑著問陳鈺。
她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中的我,沒有說話。
“我怎么記得這好像是我家保姆買菜開的車,怎么在你這,哦—— 我差點忘了,你媽不就是我家的保姆嗎?”
“阮晨曦,你到底要干什么?”陳鈺氣憤地瞪了我一眼。
這么多年,她最忌諱的事就是她媽保姆的身份。
她媽本來以為爬上我爸的床就能順理成章地當阮太太,順利躋身上流社會。
沒想到因為我,她這么多年還只是一個保姆。
我知道陳紅霞恨我,陳鈺也恨我。
但是我不在意,因為血緣和身份永遠無法改變。
就算我再怎么不務正業,我永遠都是阮盛的女兒,晨陽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就算陳鈺再怎么優秀,對外還是阮家保姆的女兒,晨陽集團一個小員工。
我們之間,原本就隔著鴻溝。
很快到了實習期考核,部長宣布我們幾個實習生之間只能留下一個。
葉昊找上了我,希望我幫他做策劃。
葉昊這個人成天不學無術,在學校里就經常曠課窩在寢室里打游戲。
大學四年下來,他的所有ppt,小組作業全都是我幫他做的,所以這次他還是順理成章地希望我幫他做他的個人策劃。
他沒腦子嗎?這么多實習生只能留一個,要是幫了他那我怎么辦?那我走?
但是我現在的人設還是他的貼心女友,我不能打草驚蛇,我假裝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