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秦舟往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走時,我仍心有余悸。
就在剛剛,我不小心把催情的藥粉倒進了他的酒杯里。
這位平日里殺伐果斷的港城太子爺,直接端起來一飲而盡,當(dāng)場睡了過去。
壞消息是,半小時后他就會難以抑制地情動。
但好消息是,秦舟是個殘疾人。
還是坐著輪椅半身不遂的那種。
應(yīng)該沒有那種功能吧?
只要把他送回房間,一切都可以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
我強迫自己穩(wěn)下心神。
可眼前卻又浮現(xiàn)出奇怪的文字。
【女配還不信呢?】
【太子爺都要一柱擎天啦!】
【沒充會員的趕緊,待會兒是付費內(nèi)容!】
我下意識停住腳步。
酒店的頂樓很安靜,走廊里只有秦舟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長睫微微翕動,在如白玉般的俊臉上投下一片陰翳。
我的目光掠過他高聳的喉結(jié),落在他的下半身。
那里蓋著一張毛毯。
一柱擎天,倒是看不出來。
奇怪。
我怎么會相信這些憑空出現(xiàn)的文字呢?
我咬咬牙,一邊推著秦舟繼續(xù)往前走,一邊在他的西裝外套里摸索房卡。
眼前文字滾動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前方高能!!!】
什么高能?
房卡呢?
萬分焦急時,一只稍顯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
「房卡在我下面的口袋里。」
溫?zé)岬木茪饪M繞在我鼻尖。
我稍一側(cè)頭,就對上秦舟黝黑而冰冷,如一條蟄伏已久的毒蛇的瞳孔。
他不是睡著了嗎?
「對不起,秦先生!」
我又驚又懼,連忙想抽出手。
可秦舟的力氣大得驚人,竟攥著我的手直直往他身下滑去。
我的手掌擦過某個堅硬的物體后,落在一張微微發(fā)燙的卡片上。
「拿出來,開門。」
秦舟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十足的威脅意味。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