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當成什么了?”
“一只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狗嗎?”
我看著她,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安慰,只是輕聲說:
“若溪,你對他還有感情,不妨給彼此一個機會。”
沈若溪臉色一變。
“你什么意思?你現在要把我推給別人?”
“我跟定你了,你現在想反悔當渣男?”
“婚禮場地我都訂了,再說你離開我能去哪兒,街頭要飯?”
“別開玩笑了!”
一看手機上的信息,她真把婚禮訂在了三周后。
我很驚訝。
難道她真的想和我結婚?
當晚,我就被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狠狠打臉。
我看著抽屜里那張孕檢單子看得失神。
和沈若溪在一起五年,我尊重她。
所以忍了五年,從未碰過她。
她曾說,要給我生個像悅悅那樣的女兒。
她還說,她最后悔的就是未婚先孕懷上悅悅,讓悅悅備受指點。
我的大腦瞬間嗡嗡作響,呼吸變得急促。
原來這都是我的一廂情愿,她寧愿一次又一次的給顧承宵生孩子,也不愿意讓我碰她。
我的付出就像一個個笑話!
那天之后,沈若溪無微不至的籌備著婚禮,我卻內心毫無波瀾。
大概誰也沒想到,我也在婚禮當天請了跑腿。
婚禮這天,我戴著鴨舌帽坐在觀眾席下,看著沈若溪一襲潔白婚紗走上臺。
這是我親自為她挑選的,絕對不會對小腹有負擔。
眼看馬上到時間,我還沒有出現,沈若溪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都沒接。
她走到我曾經的好友面前:“順子,你能聯系上江嶼嗎?”
順子搖搖頭,把手機往背后一藏。
“若溪,要不算了,江嶼是京市眾所周知的渣男。”
“誰知道他會不會帶什么病,我看別結了。”
“是啊,若溪,聽老婆子一句勸。”
眾人都維護著沈若溪。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新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