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三個月,我和李景就領(lǐng)了證。
婚后,他工資全數(shù)上交,但依然頻繁出差,一次要半個多月。
李景去出差,我?guī)еB(yǎng)了十年的狗子,正式搬進他們家。
從我牽著平安進門的那一刻,李樂就緊緊攥著一根燒烤的鐵簽,揚言狗子要是敢叫一聲,就立馬扎死它。
我注意到李樂的手腕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她的問題,或許并不像她爸說的叛逆那么簡單。
我將行李放到二樓主臥。
拉開窗簾,看到李樂站在院子里,
她抬起頭,對我露出猙獰的笑容,手里的匕首還滴著血……。
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提著血淋淋的平安。
“平安!”
我驚嚇著叫出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被我一嗓子喊醒的平安,趴在床邊,歪著頭,好奇的望著我。
我擦了擦腦門的汗,長呼了一口氣,還好,一場夢而已。
雖然只是夢,但李樂確實不待見我。
即使我變著花樣,給她們祖孫倆做好一日三餐;
每天風(fēng)雨無阻,去學(xué)校門口接她;
她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還是“滾!”
早上起床,我的鞋子里還經(jīng)常出現(xiàn)平安的大便。
對她的惡作劇,我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