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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然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別墅樓,想了想,打開了后車座的門,然后將里面的裝著玩偶的布袋子拎了出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谋€滿懷。

還沒有進(jìn)門,就聽到了里面有茶杯摔碎的聲音,稀稀拉拉刺耳的嘈雜一片。

沈安然眉頭一擰,步子漸快的走了進(jìn)去。

樓下的客廳里有兩個人,穆奕不在樓下。

一個是路璐,還有一個男人,沈安然認(rèn)識,但是并不熟。

他是路璐的前男友。

看他一臉陰沉的樣子,加上地上破碎的茶杯。沈安然挑了挑眉,看來,這杯子是誰摔的,一目了然了。

不過,這么晚了,他來這里做什么?

路璐剛回國他就過來了,大晚上的還來摔杯子發(fā)脾氣,鬧哪樣?

沈安然沒有搭理那個男人,徑自走向迎面上來的路璐。

“你可算是來了,我剛剛才給他洗完了澡,哄他睡覺他說什么都不睡,說是要等你來。我怕他餓著,剛剛讓福媽送了碗芋頭粥上去,在二樓東邊的屋子,你去看看他吃了沒有。”

沈安然的眼睛瞅了瞅站在一邊氣呼呼黑臉的男人,看著路璐的臉上依舊掛著燦爛的笑,想必這邊的問題并不大。

沈安然點了點頭,然后抱著玩偶上了樓。

既然路璐都沒有給她介紹,那么,這個人也就是不值得打招呼的。他們的事兒就讓他們自己操心去吧,自己,還是上樓好好的看看兒子。

小家伙從小到大一直都很少在他身邊待著,現(xiàn)在回來了,總要多抽點時間好好陪陪她。

循著樓梯上了樓,東邊的屋子門關(guān)著的,沈安然一推門,就看見了趴在床上,雙手托腮,小腦袋一直搖來搖去的穆奕。

福媽端著粥,拿著勺子在給他喂粥,但是很顯然,小家伙并不乖巧。

“寶貝,你又不聽話了?”放下手里的東西,沈安然朝著床榻走去。

“媽咪,人家都等你等了好久了!”

聽到沈安然的聲音,小穆奕一個鯉魚打挺滾了起來,然后一把撲進(jìn)了沈安然的懷里,雙手抱著她的脖子,雙腿纏著她的腰,跟樹袋熊一樣。

面對兒子的撒嬌,沈安然有點無奈但是卻也深感欣慰。

兒子今年都四歲了,可是,她卻又盡到了幾分作為母親的責(zé)任呢?如果不是路璐,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還好,還好兒子雖然并不是一直都在她的身邊長大,但是卻跟她很親,這一點,讓沈安然格外的欣慰。

站在一邊的福媽是一個喜歡小孩子的老太太,看著穆奕那孩子氣的撅著嘴一幅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沈小姐,你可算是來了,小少爺這晚飯也沒有吃多少,你看,這碗里的粥都快涼了,他也沒有吃幾口。要不我下去換碗熱的過來,你喂小少爺吃?”

“那真是麻煩你了福媽。”沈安然一手?jǐn)堉鴥鹤拥钠ü桑恢皇峙闹谋常芨屑さ膶Ω屨f。

兒子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福媽在身邊伺候著。

福媽是從小照顧路璐的阿姨,這一點,讓沈安然很放心。

福媽是最知道小穆奕脾性的,只是這孩子見到親生母親,總是有三分黏糊勁兒。

自然,福媽不會在母子二人享受難得的天倫之樂時在里面插一腳。

福媽出去之后順便帶上了門,屋子里一下子就剩下了母子兩個人,空氣里,緩緩的流淌著關(guān)于幸福的味道。

不管穆城對自己怎么樣,也不管他現(xiàn)在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到底如何,但是現(xiàn)在,她有兒子,這一點,比什么都讓她感覺珍貴,感覺滿足。

只是,兒子的一個問題,卻讓她覺得事情并非是她想的那樣簡單。

“媽咪,爹地是誰啊?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呢?”

第十章她,不甘心

小孩子的話總是沒有那么多的顧慮,想到什么就會說什么。而往往就是這種最簡單的問題,才最能讓大人感覺到不知所措。

沈安然渾身一震,輕輕撫著穆奕背的手上動作也僵硬了幾秒鐘。

這個問題,沈安然在生下穆奕的時候就想過,只是那個時候他還小,而她也總還是懷揣著期待。

或許有一天,穆城會看到她的存在,會回頭,會跟以前一起奮斗的時候一樣。他們可以冰釋前嫌,可以重修舊好。到時候他后悔當(dāng)初讓自己打掉孩子的時候,她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給他一個驚喜。

可是這幾年,他們雖然就在一個屋檐下生活。

只是分房睡,分開住,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沈安然不想放棄這個婚姻,因為是他穆城對不起她,為什么她要放手,便宜了別的女人,要給他一條生路!

她,不甘心!

可是,兒子的話,卻像是重重的一擊,狠狠的敲在了她的頭頂,嗡嗡作響。

兒子都四歲了,有些事兒也能夠自己思考了。在國外已經(jīng)上了一年多的幼教了,現(xiàn)在回國之后,肯定是不可能讓他這樣在家里待著的。

可是,有孩子的地方,就會有家長。如果兒子看到別的孩子都是爸爸媽媽去接的時候,他該怎么想?如果他知道他爸爸當(dāng)初讓他的媽媽將他打掉的時候,他會不會很無助呢?

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雖然這么多年在國外的生活,路璐讓穆奕一直都很快樂。可是,單方面的給予,有的時候,并不能滿足孩子對父愛的渴望。

“寶貝,有媽媽在你身邊,你不高興嗎?”沈安然選擇迂回戰(zhàn)術(shù),因為這話不管從哪一個方面入手,都一定會讓兒子心里有波動。可是,她必須要保證兒子能夠接受的情況下,再給他說出這個事實。

穆奕抱著沈安然,吧唧吧唧兩口,在左右邊臉頰上落下了吻。

“媽咪陪著我我就高興,可是媽咪太忙了,所以我想如果爸爸也來陪我的話,你就不用那么忙了!”

軟軟糯糯的聲音里,透露出一種懂事的乖巧。

沈安然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親了一下兒子的臉,然后將小家伙抱在懷里。

軟軟的,暖呼呼的。在這個冬夜里,她沈安然有小穆奕,足夠了。

福媽端著熱乎乎的芋頭粥到屋子里之后就出去了,沈安然喂著小穆奕吃了大半碗之后。然后兩個人坐在床上玩了一會兒剛才沈安然帶過來的玩偶。

到底是小孩子,折騰的累了,睡的也就快了。

沈安然嘴里輕輕的說著那些之前已經(jīng)給穆奕說了無數(shù)次的故事,可是小家伙卻還是很買賬,安靜的聽著,然后沉沉的睡著了。

暖暖的小肉球窩在自己的懷里,借助床頭暖黃色的燈光,沈安然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黑黑的濃密的發(fā)跟穆城一樣,有點倔強(qiáng)的硬,但是質(zhì)感卻很好。

長長的濃密的睫毛蓋在眼睛上,小巧的鼻子,嘟囔著的小嘴。

這個孩子多么像他!

可是,他卻可以為了他的愛情就將她棄之不顧,就可以那么輕易的說出要把孩子打掉的話。

沈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俯下身子,在兒子的頭發(fā)上淡淡的落下了一個吻。

既然當(dāng)初他下得了那么狠毒的決心,那就別怪她沈安然狠心不告訴他。

輕輕的起身,然后將床頭的燈光調(diào)暗。看著床上熟睡的兒子,沈安然輕手輕腳的拿著還裝著剩下一點芋頭粥的碗下了樓。

關(guān)上門,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都已經(jīng)十點四十了,這個時候,路璐的麻煩問題應(yīng)該是解決了吧?

第十一章這點疼算什么

沈安然并沒有馬上就下樓,而是站在走廊的護(hù)欄前面探身打量了一下樓底下的情況。

樓下的客廳里只有兩個人,福媽跟路璐,那個男人也許已經(jīng)離開了。

路璐坐在長沙發(fā)上,大咧咧的將腿架在茶幾上,手肘撐著沙發(fā)的扶手,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了樓,沈安然將手里的碗遞給了剛剛將客廳收拾了一下的福媽,然后走到沙發(fā)前面坐下。

“怎么了?”

靠在軟軟的真皮沙發(fā)上,沈安然忍不住的抬起右手捏了捏脖子。

在辦公室里坐了一下午,渾身上下都似乎是僵硬的。

“還能怎么著,遇上牛皮糖了唄,特么甩都甩不掉!”

路璐的性子天生就是那種桀驁不馴,大大咧咧的小犀牛性格,這在國外多年的留學(xué)生活,更是讓她將這種與生俱來的天性發(fā)揮到了極致。

不過只有沈安然懂,她的心思,比誰都要敏感。

試問一個從小就沒有媽媽的孩子,怎么能不比平常的那些孩子多想呢?

只不過還沒有等沈安然多問什么,路璐眼睛掃了一下她,然后就突然間發(fā)現(xiàn)她擱在腿上的左手整個手背都青紫了。

“這是怎么弄的?”路璐放下腿,挪到這邊,湊到沈安然的跟前,然后小心的打量著她的手背,“福媽,快把家里的醫(yī)藥箱藥酒拿過來,對了,還有繃帶。”

家里有個小孩子,這些日常用的藥,自然是時刻都要備著。

“不小心碰的,不礙事兒。你就別折騰了。”沈安然無奈的笑了笑,真是難為福媽這么大晚上的還不能休息跟她們在一塊兒熬著。

路璐習(xí)慣了自己親手找合適的傭人,沈安然便沒有替她張羅這些。

所以現(xiàn)在整棟別墅里面就只有路璐還有穆奕跟福媽三個人住。

福媽穿著很傳統(tǒng)的中式服裝踩著小碎步拿著藥酒過來了,看著沈安然的手也不禁大呼,“唉喲,怎么弄成了這樣?”

“她啊,估計是賺錢賺瘋了,連自己身子都不顧了。”

路璐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然后拿起藥棉給沈安然擦了擦手背,又倒出沖鼻的藥酒輕輕的在手心搓熱,然后抓著沈安然的手很認(rèn)真的說:“忍著點,會有點疼。”

話音未落,路璐就已經(jīng)下手了,沈安然連一聲都沒有吱。

這點疼,算的了什么?

路璐一邊揉著淤血,一邊沒好氣的埋怨道,“我說你這一天天的忙來忙去的,連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要去醫(yī)院整整?你家老公干嘛吃的?”

不知道是路璐因為氣憤動作重了一點還是因為什么,沈安然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路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但是沈安然卻忍不住的在心里苦笑,老公?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在哪個女人的懷里睡覺呢吧?

折騰了大半天,看著路璐那張小臉的鼻頭上都已經(jīng)沁出了細(xì)密的汗珠,沈安然就忍不住的心暖。

“你說你一個國外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雙學(xué)位碩士,無論哪個圈子里都是名媛中的佼佼者,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不著急自己的終身大事兒呢?”沈安然半調(diào)侃半認(rèn)真的說。

路璐白了她一眼,然后將膏藥貼在了她的手背上,又仔仔細(xì)細(xì)的纏了幾圈紗布之后才回答她的問題。

“那么著急做什么,跟你一樣?為了所謂的愛情奮不顧身的將自己塞進(jìn)了婚姻的墳?zāi)估铮墒悄悻F(xiàn)在得到了什么呢?”

沈安然要什么有什么,沈家大小姐的身份,到哪里誰還不是給她點頭哈腰的奉承,可是她卻偏偏要將自己塞進(jìn)了婚姻這個墳?zāi)估铮е硗庖粋€變心的男人在里面一起煎熬。

何必呢?

第十二章形同陌路的夫妻生活

沈安然低頭看了看手上沙發(fā),抬起頭,那張還沒有來得及卸妝的臉上此刻也掛著幾分疲倦,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卻依舊嫵媚。

她說:“為了錢啊,再說了,我還有兒子。”

是啊,她還有兒子,有了兒子,她還要去計較什么呢?

去他媽的穆城,去他媽的小三,愛咋咋地。

只是,心里雖然是這樣的想,可是為什么還是會覺得酸酸的,堵得慌呢?

路璐無奈的換了一個姿勢,大聲的呼吸,好半天才偏過頭沒好氣的說:”那你就準(zhǔn)備這樣耗著?你給他將兒子養(yǎng)了這么大,難道你還要繼續(xù)瞞下去?難道穆奕就是你一個人的責(zé)任嗎?他穆城到時候就可以坐享其成白白得到一個兒子了是吧?沈安然?你是不是腦洞太大了,天生受虐的命啊?”

路璐接二連三的問題就像是重重的石頭,一塊一塊的丟在她的心湖里,濺起陣陣波濤洶涌。

“我不知道,如果他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那么我何必要將穆奕湊到跟前惹人嫌?”

對于這個問題,沈安然很矛盾。

她累了,不想去想了,可是,明天很快就來,有些問題,也必須要面對。

躲不過,除了面對,還能怎么樣呢?

洗了澡上了床,摟著兒子,她一夜都沒有睡。

路璐的話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的,她是穆家的正牌少奶奶,穆城即便現(xiàn)在不知道穆奕的存在,即便他討厭他,他不認(rèn)他。可是如果一旦穆家的人知道了穆奕,那么不管她沈安然多么不愿意,她都必須要將穆奕帶到長輩的面前認(rèn)祖歸宗,始終,她的兒子都要叫他穆城一聲爸爸!

可是,為什么這個夜這么短暫呢?

很多問題都還沒有來的及考慮,天就亮了。

沈安然摟著兒子賴在床上好一會兒才起來去洗漱,下樓準(zhǔn)備去給兒子做早飯的時候,沈安然發(fā)現(xiàn)路璐居然已經(jīng)起來了,而且穿著家居服系著圍裙,將熱騰的海鮮粥端到了餐廳里的餐桌上。

“你怎么起這么早?昨晚沒有睡好吧?女人啊,你真的要好好保養(yǎng)啦,小心老得快!”路璐一邊忙活著 還不忘掃視了一下沈安然眼睛下方的陰影。

這女人,還是這么不會照顧自己。

“你起的也挺早啊,怎么,還在延續(xù)著昨晚的臭脾氣?”

路璐白了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快,把這個端桌上去,叫你兒子起來吃飯了。男子漢,賴床算是什么回事兒!”

沈安然搖了搖頭,然后端著一疊奶黃包出了廚房,剛準(zhǔn)備上樓去叫兒子,就見客廳里一個穿著奶牛造型睡衣的小穆奕四處張望尋找著什么,扭頭看到沈安然的時候,立馬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然后抱著她的大腿。

“媽咪,人家還以為你走了,都不給我親親了。”

沈安然有點無奈了,這小子,好像是越來越喜歡撒嬌了。

沒辦法,抬手看看時間,也不早了。

帶著兒子黏糊了一陣,幾個人在餐廳里吃過了飯之后,沈安然就匆匆的上樓化妝換衣服然后離開了路璐家,臨走前,還不忘給小穆奕母愛百分百的幾個親親。

也許是因為早上的粥味道很好,也許是因為有兒子在身邊,沈安然今天早上的心情很好。

回應(yīng)那些跟她打招呼的下屬時,那張冰山臉上,也扯出了一抹極難得的溫柔的笑意。

所有的人都覺得沈安然不對勁,只是她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剛剛從電梯里出來的穆城身后跟著幾個助理,幾個人朝著總經(jīng)理辦公室奔去的時候必然是要經(jīng)過沈安然的辦公室。

低著頭手里拿著文件出來的沈安然一邊講著電話一邊朝著會議室走去,只是,打開門,目光在觸及到那依舊黑色的身影時,忍不住的頓了頓,臉上的溫柔也僵硬了幾分。然后形同陌路,連招呼都沒有一個,直接帶著助理朝著會議室奔去。

第十三章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高跟鞋在地板上快速經(jīng)過的時候,落下了一連串的清脆聲。

沈安然抱著文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稍稍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難得,她今天的心情不錯,她并不想因為這個男人徹底的破壞了。

以前,她總是希望能夠看見他,可是現(xiàn)在,她突然間覺得,或許看不見他也是好的,最起碼,不至于讓自己心里難得的一點點溫暖徹底的被他那雙無情的眸子,那張對著自己永遠(yuǎn)都沒有表情的臉破壞掉。

今天的早會是關(guān)于新項目招標(biāo)的問題,開完會出來,都已經(jīng)九點半了。沈安然是這次項目的負(fù)責(zé)人,所以,全權(quán)都由她來打理,穆城,從來都不會探頭看一眼。

也許是因為相信她沈安然有那個能力吧,可是她卻更覺得他僅僅就只是不想看到自己而已。

聽那一群人叨叨了一早上,沈安然將一些事情交代助理吩咐下去之后,就直接朝著辦公室走去,拉開門,她愣了一下,然后看著那個坐在她辦公室里會客沙發(fā)上的男人,挑了挑眉。

這個男人,最近出現(xiàn)的頻率似乎是太高了一點吧?

以往,只要不是很重要的會議,只要是沈安然做主的會議,穆城從來都不會伸頭說一句話。兩個人見面從來都不會打招呼,也不會說話。不管是任務(wù)多么著急,他都不會打內(nèi)線電話直接撥到她的辦公室,而是通過助理,來告知她。

這段婚姻,在四年前,沈夢嫻離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失去原本的意義了。

婚禮上,他親手給她戴上了戒指。但是結(jié)婚一年半之后,他告訴她,他愛上了自己的妹妹!

多么可笑,多么狗血的劇情!

他愛的居然是自己的親妹妹?

如果她還足夠傻一點點,足夠愚蠢一點點,或許現(xiàn)在早就死于非命了吧。

這些讓人心酸的往事,沈安然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要說出來,因為那樣,除了揭開自己的傷疤讓自己疼之外,她能夠得到的,不過就只是別人的同情而已。那種同情,對于沈安然來說,是一種恥辱,她不需要。

可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一向都不會輕易踏進(jìn)她辦公室的丈夫,現(xiàn)在就坐在她辦公室里的會客沙發(fā)上,究竟是急事兒呢,還是什么重大的消息不能夠讓助理通知非要他親自告知呢?

沈安然沒有看他,只是起身拿著桌上的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已經(jīng)涼掉的咖啡。

不加糖的現(xiàn)磨咖啡味道香醇,但是涼了之后,少了裊繞的香味,留下來的,則是更多的苦澀。

這樣的苦,她已經(jīng)受了這么多年了,早就習(xí)慣了,不是嗎?

那為什么,還要覺得心酸呢?

坐在沙發(fā)上的穆城很安靜的偏過頭看著沈安然那只纏著紗布的手,包成了那樣,看起來,傷的不輕啊。

挑了挑眉,視線轉(zhuǎn)移到那張倨傲的側(cè)臉時,卻覺得有幾分的刺眼。

早上她看到他的時候,連一聲招呼沒有就算了,那臉也瞬間黑了下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晚上回家的事情你沒忘吧?”

話出口,穆城就覺得這個理由還真的是有夠蹩腳的。

處理完了辦公室里的資料之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推開她的辦公室門進(jìn)來了。

這個女人的身上找不到一點點的懈怠,每一個角落,不管是辦公桌還是辦公室角落里的那一株發(fā)財樹,都顯得格外的到位。精致的,讓人挑不出一點點的毛病。

但是,這種淡然將一切都安排很到位的做法,卻讓他很不爽,說不出什么原因!

第三十章:她應(yīng)該抓住自己的***

幾年的國外留學(xué)生活結(jié)束了,她回來了。

成熟,美麗,大方,走到哪里都會有人搭訕,有人看到她。

她不再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小丫頭,那個會對著他哭對著他笑的那個小丫頭了。

她坐在他的對面,優(yōu)雅的喝著她以前不喜歡的藍(lán)山咖啡,他知道,那個人喜歡。

所以,她將自己的喜好全部改掉,然后習(xí)慣他的習(xí)慣。

她看著他,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的說:“葉哥哥,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去安恒上班了,這么多年,我終于可以站在他身邊看著他了。”

那個時候他明明知道她是步步為營的朝著她的愛情奔進(jìn),他想要勸她不要走,想要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張開口,卻只剩下苦澀的啞口無言!

后來,很快,就傳出了他們要結(jié)婚的消息。

那一夜,他在基地外面演習(xí)的時候,因為一個‘失誤’而中彈。

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十多天才下地,她結(jié)婚的那天,他依舊忍著痛去參加她的婚禮。

她穿著白色的婚紗,手里拿著捧花,臉上的笑容是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幸福。

一步一步,她走向他的幸福,而他的心,徹底的走向了地獄。

來敬酒的時候,她溫婉的笑著對他說:“葉哥哥,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是啊,那個時候,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可是現(xiàn)在,她孤單倨傲的背影里,隱藏著的,又是怎樣的痛苦呢?

是不是跟當(dāng)初的他一樣?從天堂,一下子就跌進(jìn)了地獄呢?

又朝著前面走了幾步,沈安然孤單單的走到了小徑路邊的長椅上坐下,微微瞇著眼,抬頭看著這個冬日里難得的好天氣繼續(xù)說。

“我懷小奕的時候,身體很不好,而那個時候,我跟穆城之間,鬧的很僵很僵。我知道,國內(nèi)已經(jīng)不適合我了,最起碼在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前,我需要出國去避一段時間。我給路璐打了電話,然后她給我安排了一下國外的住處。

雖然公司會給我安排住的地方,但是我不知道,國外這邊會不會有眼線盯著我。

我很怕,怕他知道小奕的存在。”

如果穆城知道了,依然還讓她將已經(jīng)有人形的小奕打掉,她要怎么辦!如果沒有了這個孩子,她到底要怎么活?

“那你現(xiàn)在呢?是打算要跟他說了嗎?”

一個女人,在異國他鄉(xiāng),一個人懷著孩子還要工作,面對多少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

他連想都不敢想!

她不敢想象,在那些日子里,她一個人承受的痛苦跟壓力。

那些年,她幾乎斷絕了所有朋友的聯(lián)系,她的身邊沒有他,沒有人可以讓她說心里話,她,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

沈安然搖了搖頭,然后苦笑了一下,偏過頭看了葉時一眼,又重新恢復(fù)到剛才那個四十五度仰望天堂的姿態(tài)淡淡的說:”今天上午我收到了一份快件,我們在商場上,被人***了。不過對方似乎只是想要抓住我出軌的證據(jù),那些角度并沒有拍到小奕。也許,對方只是給我一個下馬威,不過,對于小奕跟我而言,這是一種威脅。”

怪不得那個小家伙會給他打電話說他媽咪有***煩了,小小的人,卻什么都懂。

“葉時,你真的,能幫我嗎?”

沈安然不確定,如果將兒子送到國外去,她暫時走不開,所以,她舍不得他一個人在外面受煎熬。而路璐在國內(nèi)的事情才剛剛落腳,如果又馬上拔根,對于她來說,損失很大。她已經(jīng)欠了路璐很多了,現(xiàn)在她不能再這樣讓她繼續(xù)損失下去。

現(xiàn)在,能幫她的之后葉時了。

相比其他人,將兒子交給他,她放心。

“如果你愿意,我不敢保證他生活的有多么好,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他絕對不會有一點點的危險。”

按照他現(xiàn)在的勢力,不想讓穆家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還是可以辦到的事情。

沈安然松了一口氣,她知道,葉時這話,就是承諾!

她,信他!

“謝謝!”

葉時沒有說話,只是臉上扯出了一抹笑,只是那笑容,看起來要怎么苦澀就有怎么苦澀。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她對于他之間的生分。

吃過了午飯,沈安然還想多陪兒子坐一會兒,反正公司里下午沒有什么事情,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多抽出一點點的時間來守護(hù)這個小家伙。

但是,催命的電話,還是打破了幸福的瞬間。

小家伙愣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玩著積木,可是臉上的表情明顯失落了幾分。

無奈的摸摸他的小腦袋,沈安然知道兒子明白,她,又要去忙了。

掏出手機(jī)看了看來電顯示,這個電話是穆城的助理羅森的電話。

只是,一般有什么事情,他們都會直接跟助理聯(lián)系,然后轉(zhuǎn)告,今天這樣直接的給她打電話,難道是因為有什么特別的事情?

皺著眉頭想了想,沈安然明白了。

爺爺?shù)膲鄢剑幢闼惺裁匆馑迹蟾乓捕疾粫苯痈f吧?

突然間覺得這樣的婚姻好悲哀,從來都沒有過的悲哀。

她這個妻子,現(xiàn)在大概連外面的女人都不如了吧,能夠跟他說句話,都需要通過外人通傳。

掛了電話,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

“寶貝,媽咪要去忙了,你跟葉叔叔還有干媽要聽話,知道嗎?”

小腦袋點了幾下,然后一張小臉繼續(xù)更加的沮喪著。

沈安然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

她必須要離開!

為了能夠早點解脫,現(xiàn)在,她要做的就是趕緊用力的將一切問題全部都處理。

回到辦公室,連手里的東西都還沒有來得及放下,穆城的助理羅森就已經(jīng)拿著黑色的文件夾敲門進(jìn)來。

“沈總,這個是穆總關(guān)于穆老先生壽辰的一些提議,如果您有其他的什么意見,可以跟我說,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她點點頭,辦公室門被羅森帶上之后,她將視線收回,看著手里的黑色文件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丟到了辦公桌上,一邊解開脖子上的絲巾讓自己呼吸的順暢一點,一邊想著到底要找個什么樣的機(jī)會去跟穆城談離婚的事情。

今天原本去見律師的,可是中午被沈夢嫻的出現(xiàn)給打亂了原本的安排,想了想,或許,她應(yīng)該要抓住自己的***,先一步的提出。

既然,他不愛她,那么,離婚,她先一步提出來,也算是扳回一局吧。

吐了一口氣,坐到辦公桌前面,拿起黑色的文件夾打開,看了幾分鐘之后,就給擱置了一邊。

穆城,這是在整她?

他所謂的提議,居然是要將老爺子的生日宴會舉辦成一個時尚party!

那天晚上,來的都是老爺子的一些朋友,商界名流,政界要官,辦成一個時尚的party,他當(dāng)他們都是小孩子年輕人嗎?這像什么話?

既然他不想跟她說話,那么好,她來說!

沈安然抿著唇拿起桌上的手機(jī)就給穆城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對方?jīng)]有開口,除了呼吸聲讓沈安然感覺到對方在聽電話,四周似乎一片死寂。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很認(rèn)真的說:“穆城,你可以對我沈安然抱有任何的意見,但是爺爺?shù)纳帐且患笫隆D悴慌浜暇退懔耍液苷J(rèn)真的告訴你,你的意見,我全部都反駁。如果你有什么不滿,可以跟媽說,這次的宴會你一個人籌辦,那么,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話說完,沈安然就掛了電話。

話不投機(jī)果然是半句多!

而灰色調(diào)的時尚大氣的辦公室里,氣壓卻格外的低。

坐在大班椅上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甚至還保持著接聽電話的動作,即便,電話已經(jīng)被對方掛斷了。他臉上的表情陰沉沉一片,唇線繃得很緊,除了讓人感覺到壓力之外,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個女人是在跟他叫囂嗎?是因為外面有了野男人,所以她的腰板子硬了,敢跟他叫板了是嗎?

她想要激怒他,然后順利的提出離婚嗎?

一抹邪魅的笑,慢慢的在性感的唇角勾出了一朵燦爛的花。

沈安然,你這么想要逃?我就偏不放!

憑什么你毀了我一切追求幸福的機(jī)會之后,還能那樣的逍遙自在?

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是嗎?他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手機(jī)里劃拉了幾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了幾下,撥通了一個號碼。

“幫我查一下跟沈安然有任何接觸的男人!”

他倒想要看看,如果他給她的后院點了火,她還能不能如此這樣的囂張!

……

一連幾天,他都沒有來。

坐在臥室里的沙發(fā)上,優(yōu)雅的端著咖啡看著窗外的燈光。腳邊,是倒在地上,主人卻并沒有意思要去扶起來的畫架。

這么多天,她起先心里還存著期待安靜的在這里等她。可是,這一連過去都好幾天了,他沒有來就算了,居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沈夢嫻受不了了!

她不甘心!

這怎么可能?

沈安然說他不愛她,那就說明他的心里一直都有自己的,可是為什么,他現(xiàn)在卻將自己擱在這個金絲籠里,居然連看都不來看一眼?

白皙的手指精致漂亮的讓人羨慕,可是此刻,僅僅捏著杯壁,根根指節(jié)分明,看起來,有幾分猙獰。

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她手里雖然已經(jīng)拿到了沈安然想要離婚的證據(jù),可是,她現(xiàn)在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沈安然報復(fù)她,將她前段時間才剛剛做過人流的事情暴露出來,那么,她身上的‘罪名’可就洗清了。她好不容易才安上了,又怎么能這樣被她甩掉?

可是,如果不來點意外,穆城,又怎么會將那種關(guān)注的眼神投注在她的身上呢?

那個時候,他們相愛的那些個夜晚,他都是一邊愛她的身體,一邊深情的凝望著她的臉。那飽含濃郁的感情,讓她的身體忍不住的一陣顫栗。

她,好渴望被他愛的感覺!

對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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