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李月音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居高臨下正在俯視她的男人心猛地顫了顫,褚家男兒個個都長得俊朗,這位母親身份低位從最低處走至大周帝王的褚凜容貌更是一絕。
橘黃光線里,男人深邃五官清晰,英朗輪廓精致如雕,多年來沉淀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她看著高如山屹的男人,并沒有起身相迎,而是緩過神后側身背對著他。
男人看著薄紗下削玉一樣曼妙的雙肩,直接坐了下來,修長的手在李月音的耳垂上停留,略有繭子的指尖輕輕的摩擦著她的耳垂。
“聽聞賢妃找你麻煩了?”他真的像是在玩弄她一般,說的漫不經心,手里的動作更是揉搓的李月音微微顫顫。
褚凜與李月音大多在夜間相處,只要不是床榻上都挺溫和,只要二人糾纏于床榻,就暴露了內心深處的野性,像酒,聞著清香,入口辛辣,后勁撩人。
就像此時,褚凜坐于床榻邊,語氣輕柔,手里的動作沒有停歇,順著耳垂往李月音的脖頸慢慢往下回滑動。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手下的女人柔軟的身體慢慢僵硬,直到整只手都停留在那起伏厲害的洶涌之處。
李月音猶如驚動的兔子一般坐起身來。
褚凜的手還僵持在剛剛那個位置,他看著又恢復從容淡定的女人,手很自然的落在了李月音的腳踝上,低笑:“賢妃找你麻煩了?”
他還沒有見過眼前這個女人受驚的樣子。
李月音外表的硬殼用淡定從容偽裝著,至于內里到底是何等畫面,褚凜越發的有了興致。
之前對于這個侄媳他也只是遠遠見過,相離最近的一次還是老皇帝七十歲壽宴上,李月音與褚邵向老皇帝祝壽,饒是見過無數美人的褚凜在見到李月音時還是小小的驚艷了下。
隴西李氏褚凜也打過交道,能生養出舉手投足都昳麗冷艷的美人,還真是有些意外。
那個壽宴上,褚凜對李月音多瞧了幾眼。
也是因為多瞧的那幾眼,在褚凜要清理東宮時,看著永寧殿中那被驚動的女人,褚凜改變了主意。
許是以往見過的榮郡王妃都是端莊儀容,盡管模樣勾人,也不會讓他往別的方向去想。
那夜的李月音,從床榻上驚坐起,與剛剛相差無幾,云墨般的發隨意的披在肩后,雪白的臉上浮現著淺淡的驚恐,身著單衫羅衣,細腰不盈一握,雙腿若隱若現。
越是這般素,褚凜就越覺得在那明艷的夜里,那個女人美的驚心動魄,艷的勾魂攝骨。
那夜,褚凜看著李月音就像盯著獵物一般。
他吩咐他的人離開了永寧殿。
他卻留了下來。
留下來的褚凜手段并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魯,情緒中帶著對東宮的恨意,也有著身下不過是個玩意的想法。
后面他越發食髓知味。
這個玩意好像留下來也不錯。
他抬眼看著今夜有些微微不同的女人,手指又在她腳踝摩擦著:“賢妃也是為了朕好,怎么說你的肚中不可能有皇嗣。”
李月音直直的看著他:“所以賢妃這并不是為難我。”
話落。
握住她腳踝的手猛地用力,直接把她拖拽他跟前,在李月音反應過來的時候,腰被褚凜狠狠地圈住。
彼此的呼吸能清晰的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