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裝了。」
「我服了,這些鬼文字到底是哪來的?」霍邢聿罵罵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疼是真的,沒裝,真疼。」
「蘇翎,你力氣真大,還真舍得扇我。」
「又不是老公了,又什么不舍得的?」我扔給他一支藥膏,「自己擦。」
「晚上還有宴會,你就讓我頂著這張臉去啊?」
我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犯賤。」
「我?是我犯賤嗎?你確定?」
好吧。
這事兒確實我理虧。
我拿著藥膏,擠出一點,然后粗暴的涂在他臉上。
「我看你這皮糙肉厚的,估計到了晚上一點印子都不會有。」
到了晚上,果然不出我所料。
霍邢聿的臉已然恢復如初。
我就說嘛,我怎么可能有那么用力。
霍邢聿摸了摸臉,意有所指地看著我,「印子雖然沒了,但還是感覺怪痛的啊。」
我沒忍住踢了他一腳,笑罵,「你少訛我啊,再裝一下試試呢?」
就在這時,對家公司陳董也到了場,瞧見我們,開口就是陰陽,「霍總、蘇總,感情還是那么好啊。」
我和霍邢聿談戀愛沒避著任何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兒。
但不知道為什么,陳董就是看我們特別不爽。
甚至曾經公開揚言,「兩個同性戀,能管理好什么公司?」
結果現在,我們公司在市場遙遙領先,更是將他們公司壓了一頭又一頭。
風水輪流轉,轉不死你老東西。
我也皮笑肉不笑地回敬,「是啊,勞陳董掛念了。」
「陳董有功夫關心我們,還不如好好準備下一個標呢,別又像上次那樣,搞出烏龍來了。」
陳屏噎了噎,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嗆聲,走進了內場。
我和霍邢聿也緊隨其后。
宴會有個拍賣環節,我和霍邢聿都沒什么特別感興趣的東西。
除了那畫展出來的時候,我多看了兩眼。
彈幕隨即飄過。
【老婆喜歡這個,霍邢聿,還不快買!】
【現在拍下送給老婆,我打包票,晚上就能和好!】
你誰啊就打包票?
我滿頭黑線,剛想和霍邢聿說讓他別沖動,就看見他將那牌子水靈靈舉了起來。
還悠哉悠哉地喝了口酒,裝的要死。
「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了你拍的。」
「我只是剛好也比較喜歡而已,這個放家里,還算能看。」
最后,霍邢聿以高于市場價一百萬的價格拍下了這幅畫。
「媽的,敗家子。」我沒忍住暗罵。
「你都不是我老婆了,還管我敗不敗家?」霍邢聿一張嘴就氣人,「我去后臺交款去了。」
「他媽的,趕緊滾。」
霍邢聿施施然走了,卻是去了好一會兒還沒回來。
我猶豫半晌,給他發了消息,一樣沒得到回復。
心下有些異樣,便也起身了席。
最后,在廁所隔間找到了他。
霍邢聿被下藥了。
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陳屏那孫子干的。
「霍邢聿,還清醒的話就和我出來!」
但他顯然不清醒,卻在聽到了我的聲音后,一把將我扯了進去。
滾燙的臉埋在我的頸窩,胡亂的吻落下。
「你看清這是在哪兒...等一下!」
我趕緊用勁兒給他扯開。
「我,我知道你不愿意,你放心,我們分手了,我不會強迫你。」
霍邢聿語罷,就踉踉蹌蹌地打算起身。
「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
彈幕忽然飄過。
【別走啊,老婆只是喜歡欲擒故縱而已!】
【老婆就喜歡你強制他,霍邢聿,還是不是男人,快上啊!】
【快點狠狠超市他,厚乳他,橄欖他啊啊啊!】
霍邢聿的眼球都染上幾條血絲,將隱忍的視線投向我。
「這些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喘息兩聲,然后伸出手,狠狠將他扯了過來。
身體力行地向他做了「表率」。
「你明明都知道,還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