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和霍邢聿就成了一對同住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我不搭理他,他更是不會理我。
直到某天。
我在廚房炒菜,霍邢聿忽然臭著臉走過來,「這是我的廚房,我允許你用了嗎?」
我的火蹭一下就冒起來了。
這死東西,找茬是吧?
「那***想怎樣?」
眼看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彈幕緩緩飄過。
【老婆別生氣,他只是饞你做的飯了而已。】
【對,他想吃的要死,眼睛都餓的冒綠光了!】
我:「......」
「你是...真餓了啊?」
這是分手半個月以來,第一次和霍邢聿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平心而論,我自認(rèn)做菜的水平非常一般。
霍邢聿以前也沒少吐槽。
但看他現(xiàn)在,雖然裝模作樣矜持,但盤中菜減少的速度卻一點(diǎn)沒慢下來。
我沒忍住輕聲嗤笑。
「裝貨。」
我慢條斯理地說,「告訴你啊,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你吃我的飯可是要收費(fèi)的。」
「多少?」
我裝作還在思考的模樣,彈幕卻快速從我眼前飄過。
【老婆只是說說而已,其實(shí)霍邢聿喜歡吃他的菜,他心里偷著樂呢!】
我:「......」
誰允許你造謠的,誰允許的!
霍邢聿顯然也是看見了。
隨后,學(xué)著我剛剛的模樣,賤不啦搜道。
「裝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