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牛逼啊,”明曦忍不住贊嘆,然后上前挽住蕭苡苑的手臂,“苑苑,晚上別回去了,跟我睡,咱們好久沒一起睡了。”
“對啊苑苑,晚上住家里吧,”陸婉君急忙搭話,“我今天還剛曬了兩床被子,你說巧不巧。”
“嗯,”蕭苡苑聞言點點頭,甜甜的笑了起來,眾人看到她的笑容,終于呼出一口氣,笑了,應該沒事了,就怕她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壞了。
蕭明曦帶著她上了進了自己的房間,余下的私人在沙發上坐下,商量蕭苡苑離婚的事情。
蕭明華學的是室內設計,畢竟要接家里的班,要學跟家里生意相關的技術,如今他已經出社會五六年,認識的人也多:“奶奶,爸媽,我咨詢一下律師這個事情怎么處理,讓他們發一份離婚協議過來。”
“好,”蕭國強點頭,然后看向自己的母親,“媽,讓苑苑離婚,是最好的結局,她這三年,過的一點也不開心。”
“你在說什么呢,”小奶奶拿出手絹擦著眼淚,“我又不是老古董,哪能阻攔著不讓苑苑離婚,苑苑以前什么樣,現在什么樣,咱們家里人是最清楚的,分開是最好的結局,只希望國民兩口子不要怪我,讓他們的寶貝閨女受了這么多苦。”
“媽,你也不要太自責了,說到底,我的責任最大,如果沒有出那個事。”
“好了,都不要自責了,人要向前看,當務之急,是苑苑離婚的事,”見這母子兩人又沉浸在悲傷中,陸婉君只能開口將事情拉回到正軌上。
幾個人一起低聲的討論,生怕被樓上聽到。
蕭苡苑走進蕭明曦的房間,其實她的房間也還在,只是許久沒住人,要好好打掃一番。
蕭苡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住了,就算回來,也是吃頓飯,她得時刻注意自己的人設,然后不辭辛苦的去各個夜場,找自己結婚證上的另一個人回家,跟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他。
是的,海家哪里是娶的兒媳婦,那妥妥的就是個保姆。
蕭家壓根不知道,當初她單獨跟鐘玉英見面的時候,老謀深算的人是怎么恐嚇她一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的,鐘玉英表面上看著什么都不差,對她這個兒媳也挺好,外人覺得海家是個厚道人家,只是日子過下來,冷暖自知,不然她也不會日復一日的沉默。
洗完澡出來,蕭明曦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啥了,我的乖乖,這個堂妹,怎么好看到令人犯罪,她一個女人都快頂不住了。
“曦曦?”蕭苡苑看她堵著路,繞過她坐在她的梳妝臺前,“你的護膚品我用一下。”
“哦,好,你用,”蕭明曦緩慢的轉過來,看著她將水乳倒在掌心,拍在臉上,每一個動作都是藝術品,“你說海景禾是不是個瞎子,這么一個大美女在家里,非得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
說完,馬上捂住嘴:“苑苑,我不是故意提到她的。”
“沒事,”蕭苡苑只涂了基礎的水乳,然后在她的梳妝臺上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一轉身看到床頭柜的身體乳,走到床邊將被子掀開,坐在床沿上,露出一雙細嫩的腿,白晃晃的讓人眼花,“大概是家里的飯再怎么香,也比不上外面的快餐,男人的劣根性,不是自己的,總是最好的。”
“瞎了他的狗眼,”蕭明曦又臭罵了一句,然后找了睡衣著急忙慌的進了浴室,她看那截腿都晃眼,特別是苑苑微微彎下身再腿上抹身體乳,從睡衣領子露出的顫顫巍巍,讓她看著差點流鼻血,隨后看了看自己,比劃了一下,都是吃的五谷雜糧,差距怎么那么大,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