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在大街上閑逛著。
因為是周末,足足幾層樓高的商場,人格外的多。
沈沁挽著溫皖的手逛著幾家衣服店,手上拎了不少購物袋。
“皖皖,你看這個裙子怎么樣?”
二人轉(zhuǎn)到了禮服區(qū),就見沈沁拿起了淡粉色的魚尾裙比在了自己身前,扭頭詢問溫皖的意見。
藕粉色裙子襯托著沈沁的肌膚格外的細(xì)嫩就如同雞蛋般吹彈可破,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靈氣。
溫皖點點頭,似乎對這件衣服十分滿意,“我覺得還不錯哎。”
旁邊跟著她們的售貨員,看著她們二人的穿搭,眼睛跟放了光似的。
她極力地推廣著這件裙子的賣點和創(chuàng)意理念,想要快點把這一點賣出去。
“小姐真是好眼光,這件裙子是意大利設(shè)計師親手設(shè)計的,在國內(nèi)是獨一件。粉色代表浪漫、柔美,在設(shè)計上可以更加突出溫柔、細(xì)膩的氛圍。而且我們采用的是絲綢輕盈的面料,增加了禮服的層次感與輕盈感,最適合在宴會這些大場合穿了。”
“小姐穿上去簡直太合適了,跟量身定做似的。”
沈沁面上帶著笑意,似乎十分滿意這件裙子,再加上旁邊銷售員一個勁地夸她。
她直接將裙子遞給了銷售員,快速決定了下來,“打包。”
接著拉起了坐在一旁溫皖的手,“哎呀,給你也選一件吧?”
“過幾天,我聽我爸說有個商務(wù)晚宴,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吧?”
溫皖回過神來,有些疑惑,“商務(wù)晚宴?我去不合適吧?”
商務(wù)晚宴,想必也都是談?wù)撋虅?wù)的事情,肯定過去的都是一些老板總裁之類的,她過去不合適吧?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聽我爸說到時候那些叔叔都會帶著自己孩子過去熟悉熟悉面孔,結(jié)交一下,我們也正好都認(rèn)識認(rèn)識。”
沈沁理所當(dāng)然地反駁了句。
溫皖聽此也不再反對。
二人挑選著禮服,沈沁似乎是相中了櫥窗掛著的那件,她扭頭對著銷售員問了句,“這個裙子我們能試下嗎?”
這件禮服有種夢幻與優(yōu)雅并存的美感,整體采用了層疊的薄紗的設(shè)計呈現(xiàn)出了輕盈的裙擺,像是一片藍(lán)色的星空在舞動。裙擺上點綴長細(xì)鉆,仿佛繁星灑落在夜空中閃爍,給人一種靈動、仙氣的感覺。
很快銷售員就叫了幾個人,一同將裙子取了下來。
她雙手遞給了溫皖,指了下她的右手邊,“小姐,試衣間在那邊。”
溫皖接過禮服走進(jìn)了試衣間,很快就換上這件禮服。
她將頭發(fā)隨便盤成了丸子頭,露出了猶如天鵝般的脖頸和鎖骨。
“哇,皖皖,這件太適合你了!”
沈沁看到這件禮服時,眼睛都亮了。
她一直都知道溫皖長得美若天仙,可穿上這件禮服,似乎變得更加高雅端莊。
“就這兩件,買單!”
沈沁當(dāng)機(jī)立斷地應(yīng)了下來,她拿著手機(jī)下意識地給溫皖拍了幾張圖。
她身為一個女人,在看到溫皖這模樣時,都有些把控不住。
更何況是男人呢!
這只能說,謝宇晗真的沒品!
待溫皖換下了衣服,拿著兩件禮服正往前臺走,就見門口傳來了高跟鞋的‘踏踏’聲。
“門口掛的那件藍(lán)色禮服呢?”
聲音有幾分耳熟,是個強(qiáng)勢的女聲。
溫皖只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更何況她手上正好是那件女人口中說的藍(lán)色禮服,所以她下意識地回過頭,看看想要是誰。
可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就見溫悅挎著小包和自己的父親繼母走在一塊。
溫皖抿著唇,她真是一點都不想遇到溫悅幾個人,可偏偏每次出門就像是計劃好了似的,總能偶遇。
這幾天她真是出門沒看黃歷,這么衰的事情都能讓她碰到。
廳內(nèi)另外的售貨員有眼色地走了上去,面帶著歉意,“實在不好意思小姐,那件藍(lán)裙子已經(jīng)被訂下來了。”
溫悅聽這話一下子急了,“我明明叫人給我預(yù)定了,那可是我用來參加宴會的禮服。”
她可是收到了謝宇晗發(fā)給她的邀請函,說要帶著她一起參加一場商業(yè)宴會,結(jié)交一些人脈。
她一收到邀請函,就馬不停蹄地開始準(zhǔn)備了。
爭取想要以最好的狀態(tài)出席這個宴會。
這可是她第一次以謝宇晗女伴的身份出席,必須要給人一個難忘的印象。
“裙子被誰訂走了?”
溫悅此時腦海中只知道她禮服沒了,絲毫沒注意在前臺已經(jīng)進(jìn)行結(jié)賬的溫皖二人。
待溫悅的話音剛落,就聽‘嗶’的一聲,小票被機(jī)器吐出來了。
她順著目光看去,只見那條和她那天看到的禮服一模一樣的裙擺。
“這不是那條裙子嗎?”
她自顧自地說著,朝著前臺方向走。
下意識想要伸手抓住那條裙子的裙擺。
——啪!
手還沒碰到裙子,就被另一個手突然拍開。
“不好意思,裙子是我訂的。”
溫皖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手甩在她的手背上,甚至弄出了一個紅印。
溫皖扭頭,瞥了眼溫悅的裝扮,精致的妝容和服裝,余光間瞟到了她的鎖骨間。
似乎是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東西,目光猛地一定。
這項鏈,不是母親的嗎?
溫皖清晰地記得,自己的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帶著掛墜的蘭花項鏈,和面前這個一模一樣。
她這是從哪弄來的?
溫皖不敢細(xì)想,她怕溫宏齊這個男人真的擅自動了母親的遺產(chǎn)。
“你的項鏈哪來的?”
溫皖不經(jīng)意間問出聲,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個項鏈的來歷。
可剛被打了一下的溫悅又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回答溫皖的問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頸間的項鏈,“姐姐現(xiàn)在怎么動不動就打人,真是沒素質(zhì)。”
溫宏齊二人走進(jìn)門,聽見這話眼神狠狠瞪了眼溫皖,示意她在外面要注意面子,不要像在家里那般胡鬧。
這可是在外面,一舉一動被人注意,都能給溫家?guī)聿恍〉穆闊?/p>
溫宏齊朝著沈沁頷首問候,眼睛瞥了眼禮服,他出聲:“你妹妹需要這個禮服參加晚宴,你把這個讓給妹妹吧,你再選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