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得意的看向馮瑤,“回頭我再吩咐衙役,將城中破廟的癩皮狗配給你做相公。”言罷,似是想到馮瑤的慘狀,得意的哈哈大笑。
馮瑤聞言,面色立時沉了下來。那癩皮狗吃喝嫖賭,樣樣都沾,如今染上花柳病在破廟中居住,這事城中男女老少誰人不知。
錢建居然想到這損招來對付她!真當她是好惹的!
打了她小相公,又想害她,這仇結定了!
當下,她腦子轉得飛快,隨后,眸光一閃,唇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喜歡***是吧!那我就讓你買個夠!
最好買到傾家蕩產,看到官奴就繞著走!
她快步走到籠子前,指著一名身材高大、面容普通的男子道:“官爺,這人多少錢?”
官差報價,“二十兩銀子。”
錢建抬價:“我出四十兩。”
馮瑤又在籠子前走動,隨手又指一個,“這人多少錢?”
官差此時也有意抬價,“三十兩”
錢建:“六十兩。”
馮瑤再指一名***,“這個呢?”
官差:“四十兩”
錢建:“八十兩”
此時,官奴營的官差聞訊都趕了過來,大家圍在一旁,意味不明的看著馮瑤與錢建。
半個時辰下來,籠子中的官奴馮瑤指了一遍,錢建全雙倍的價格買了下來。
馮瑤走到錢建面前,盯著他那張得意的臉,突然眉開眼笑起來,“恭喜錢公子,一共買了五十七個官奴,共計六千二百四十兩銀子。”
心下歡喜,哎呀,那小相公確定是她的,跑不掉了!
說不得一兩銀子也不用花,直接背著小相公就可以回家呢!
想到此,馮瑤心下更開心,看著面前錢建那張討厭的肥豬臉也順眼了。
錢建聞言一愣,反應過來之后,面色大怒,“臭娘們,你耍我!”
馮瑤搖頭否認,“錢公子,這里是官府的地方,我可不敢耍人。再說了,這些官奴可都是你自己愿意買的,我又沒逼你。”
一旁報價的官差此時也看向了錢建,面無表情地說道:“錢公子,她沒說錯。這些官奴確實是你以雙倍價格買下的,共計六千二百四十兩銀子。”
錢建聽到六千多兩銀子也慌了神。他經常和這些官府打交道,自是知道這些人的嘴臉,此時得一筆意外之財,若是拿不出來,去錢家抄家都干得出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個不算數。那馮寡婦又沒有真的買,只能算是報價而已。不能算數!”
有銀子賺,還是六千多兩的銀子,到嘴的肥肉,這些官差怎么可能松口。
此時官差已經換上一副面孔,目光不善的盯著錢建:“錢公子是在戲耍我們?這里可是官奴營!”
錢建急道:“張力,我平時也未曾虧待過你。你這會怎么幫那賤婦說話?”
此時,院中所有的官差都向著錢建靠攏,并將其圍了起來。
一名看著像是管事的官差手一揮,命令道,“來人,將這人給我抓起來!竟敢戲耍官府,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話音落下,兩名官差迅速上前將錢建雙手背在后面,不顧他的大喊大叫和掙扎,直接將他押了下去。
看著錢建被帶走,馮瑤心中一陣快意。這礙眼的垃圾玩意,不脫層皮,這些官差怎么可能放他走!
她轉頭看向那名管事的官差,指著地上還在昏迷的少年,“官爺,民婦這次幫官爺賺了六千多兩銀子。您看,能不能將這個少年送給民婦當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