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她和簫淵并排坐在后面,卻兩相無言。
突然,一陣電話鈴音從蕭淵的大衣口袋處響起。
“喂?宋老師?記得,您有什么事。”
林栩心里一顫,宋老師給簫淵打電話是要干什么?
無論是要說病情還是說***,都會讓林栩的計劃徹底敗露。
她鼓起勇氣,趁簫淵不備就猝然搶過電話。
她溫聲道:“喂?宋老師,您找我嗎?我忘了帶手機。”
簫淵狐疑地盯著她,似乎察覺到她有事隱瞞。
電話那邊的宋老師道:“林栩,你是不是沒把***和生病的事跟家長交代清楚?”
林栩的手指狠狠掐進手心里,卻云淡風輕地道:“謝謝老師的關心,我的頭已經不疼了。”
她答非所問,讓對面的宋老師長吁短嘆起來。
"哎,我管不了了,你隨便吧,到時候我會跟你一起去藏區。"
"嗯,謝謝老師。"掛了電話,她幾乎頭痛欲裂。
靠在窗子上,看著陽光從一棵棵大樹上掠過,就好像她灑金般的生命,燦爛又短暫地流逝。
誰知,旁邊閉目養神的簫淵突然問:“你和宋老師在說什么?林栩,你不該瞞我。”
林栩冷笑出聲,“蕭淵,你還以為自己能一只手遮住我的天嗎?”
藏區天高皇帝遠,蕭淵再權勢滔天,他也夠不到。
可蕭淵提了一口氣,急道:"你這丫頭,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一貫高高在上,什么也沒說出口。
距離下午六點還早,簫淵把她帶到了一個婚禮機構。
“進去上妝。”簫淵命令到。
她在被帶進門了才知道,韓芝也在這里,正在試穿婚紗。
高定婚紗潔白似雪,鉆石首飾價值連城,韓芝被打扮得嬌艷動人。
“栩栩,和你訂婚的人是我弟弟,你還不知道吧?我弟弟,一定是你喜歡的類型。”
韓芝的弟弟,居然要和林栩訂婚?
如此一來,按簫淵論,她就是林栩的嬸嬸;按她弟弟論,林栩還要叫她姐姐。
韓芝這是無論如何都要壓林栩一頭。
林栩:“是嗎?可我還是喜歡簫淵那個類型,你不是知道嗎?他剛才在車上,已經對我把持不住了。"
"我們往后會給你們姐弟戴綠帽子的,你最好小心一點。”
“你......”韓芝氣到咬牙,“林栩,你這個***,你不覺得惡心嗎?”
“沒你們惡心!硬要逼我嫁人。”林栩瞪了她一眼。
可是韓芝對后面的人使了個眼色,“這事哪里由得你?扒了她的衣服,給她換裝。”
"是,大小姐。"
“你們干什么?”林栩拼命抵抗,可是,她頭疼得厲害,根本抵抗不了。
好幾個人直接扒她的衣服,動作粗魯。
林栩心里一陣屈辱,她拼命呼救,卻沒有人肯幫她說一句話!
誰知,門外突然有一人沉聲問:“林栩,怎么了?”
是蕭淵!
可韓芝捂住林栩的嘴,對著外面壞笑道:“阿淵,別擔心,有我在,栩栩不會受委屈的。”
簫淵沉默了幾秒,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會再管這邊時,砰地一聲,他踹開了更衣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