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心慌,小聲叮嚀:“就是,就是你可以直接……”
沈峰沉默了一瞬,“你想好了?”
被他認真的詢問,我卻有些不好意思了,頭埋的更低了,不敢抬頭撞進他的視線。
“我……我有點害怕,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那么難受……”
“多謝。”
沈峰對我露出個感激的微笑,嘴上很有禮貌,身體殺上卻強硬的把我撥到一邊,進了我的房間,把門關上。
房間再次密閉。
“是空調開低了,很冷嗎?”
他的目光下移,我忍不住紅了臉。
我和他也算稍微熟了點,知曉他平時一本正經的皮囊下是怎樣的玩世不恭。
明明他什么都懂,卻要用這么好奇的語氣問我,就像是對老師虛心求教的學生。
現實里的身份差距通過巧妙的語言調換位置,異樣的感覺擊中了我的內心,我竟然有些……
我忍不住并攏雙腿,屁股往后挪了挪,不想被他察覺我的反應。
“你還沒告訴我,是有些冷嗎?”
沈峰又問了一遍,我心里已經把他罵了無數次,面上卻還要裝作鎮定的點頭。
“是有點……”
“是嗎?”他慢條斯理的開口,“可你額頭上出汗了。”
“你在緊張什么?”
“或者說,你在期待什么?”
我驚愕的抬起頭,眼神定定地看著他。
但他只是輕笑一聲,若無其事的朝我勾勾手指,“過來。”
“啊?”
“過來啊,你離我那么遠,讓我怎么喝?”
“啊……好。”
我慢吞吞的挪過去,上身光光的,下身又只穿了一條短褲,隨著動作卷邊翹了上去,遠看就像我全身都白的發光。
我臉紅的轉過頭去,小聲催促。
“你快一點。”
沈峰沒說話,而是用動作告訴我了我答案。
那次過后,整個例假期間沈峰都是以那種方式解決奶癮的。
我的身體,也變得越發敏感……
七天后,我的例假終于來完了。
按理說我應該長舒一口氣的,可我卻沒有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心里面空落落的。
我竟然有點淡淡的不舍。
搖搖頭把這些奇怪的想法趕走,我擠好奶裝到杯子里,準備放到冰箱里保鮮。
沈峰今晚有應酬,要很晚才回來。
我應該感到慶幸的,正好能和他避開,不用再看見他后又升起那些想法。
可我剛走到客廳,別墅的大門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