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小孩臭罵了一通,還動手扇了對方一巴掌。
我趕去時,對方家長正咄咄逼人的抓著楊誠質問:
“先動手的又不是我家孩子,你憑什么打人?你是這孩子的父親嗎?你憑什么動手?!”
楊誠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看見我時才心虛的喊了一聲:
“我替我們老板來看看!他自小由我看著長大,我憑什么不能為他出頭!”
小小的林揚還是個孩子,但還是感動的不行,紅著眼睛抱著楊誠的腿喊爸爸。
當時,江浸月嚇得臉都白了,慌亂的解釋說孩子肯定是嚇壞了。
我沒說什么,問清楚是林揚搶了人家玩具后,主動給對方賠款道歉。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楊誠卻嘟嘟囔囔道:
“孩子被欺負了,總裁你怎么也不給他出頭?還給對方賠禮道歉,你就不怕寒了揚楊的心嗎?”
江浸月也嬌蠻的哼了一聲:
“我們這么努力,不就是為了給孩子創造好的生活條件嗎?現在他被欺負了,你這個當父親的卻毫無作為,簡直令人心寒!”
兒子林揚原本還在害怕,聽見這些話,立馬無理取鬧的開始哭鬧。
指責我不配當他的父親。
我淡然一笑:“那我怎么做,你才會原諒爸爸?”
兒子眼睛咕嚕一轉,看了一眼江浸月,試探性說道:
“我想讓楊誠叔叔住進家里,天天陪我玩!”
楊誠喜出望外,但還是假裝為難的說到:
“這怎么能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怎么能和你們住在一起。”
我卻一副為孩子著想的模樣:“只要你開心,爸爸怎么做都愿意。”
從那以后,江浸月就像是拿捏住了我的命脈。
一旦有什么想做的,立馬就會通過兒子的嘴告訴我。
當著我的面,兒子甚至會大聲喊:“楊誠爸爸,我可以吃這塊蛋糕嗎?”
楊誠一開始會假模假樣的糾正他,我才是他唯一的爸爸。
兒子傲嬌的哼了一聲:“可是我們在幼兒園過家家,大家都有很多個爸爸媽媽,憑什么我只能有一個爸爸?”
楊誠將視線轉向我,但發現我并沒有生氣以后,欣然接受了林揚喊爸爸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