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還真的加了好幾個零活群。
奇哥每加一個群都在里面喊話,以牙哥家的主人自居,聲稱上次粉刷的墻壁涂料有點薄,希望上次的工人們可以再去一次,價錢肯定不會虧待。
「這樣行嗎?」張雨有些不確定。
「死馬當活馬醫吧。」奇哥說道。
「有了有了!」奇哥說著拿起手機給我們看了看,真的有人回復了。
我們輾轉要到了工頭的電話,并約在了一家面館見面。
「如果這次真能有什么收獲,也不枉我們三個這六七天的努力了?!蛊娓缬芍缘?。
我點了點頭,可總覺得這話好像哪里有問題。
「一個月前的興旺小區?你們是那家的人嗎?」工頭大叔仔細打量著我們三個,一副懷疑的樣子。
「實話和您說吧,我們是那家孩子的同學,但是最近遇到了一些事……」
我謊稱牙哥一家賣房搬家,走得匆忙沒留聯系方式,希望大叔能幫忙。
大叔雖然將信將疑,還是決定幫我們翻找一下那個神秘房主的電話。
「無號碼!怎么會這樣?」看到大叔手機上的通訊記錄,我實在難以接受。
「那這個人是怎么給你結的工錢呢?」奇哥問道。
「工錢就放在屋里的茶幾上,鑰匙放在門口的墊子下面?!?/p>
「說實在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怪的人!」大叔說道。
我和奇哥對視了一眼,枉我們還要找開鎖師傅開門,想不到鑰匙就在眼皮子底下。
「您的電話號碼容易拿到嗎?」我追問道。
「不難,我有名片,到現在發出去的應該不只一百張了。」大叔說著給了我一張名片。
「他家的舊家具呢,總會有個去處吧!」
「那人說全扔了,我們就都給運到回收的地方了,對了,我記得房東好像說要買新的來著,你們不是說他們家搬走了嗎,買新家具做什么?」大叔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們。
我們見瞎話要被戳穿,趕緊隨便編了個借口離開了。
「怎么辦,現在所有線索都斷了?!箯堄暌荒槼钊莸?。
「也不一定,牙哥家的父母都是做什么的?」我轉身問奇哥。
「牙哥沒有母親,他爸好像是做瓦工的,對了,我們還可以從他爸爸這方面入手?!蛊娓缁腥坏馈?/p>
「做瓦工的,肯定會和很多人打過交道,說不定就能碰到有用線索了?!?/p>
這次換我加入那些零活群,有償詢問關于姜姓瓦工的消息。
一直到了第二天,才終于收到了一條有用線索。
有一個叫作姜建軍的瓦工,比較像牙哥的父親,按照提供消息人的描述,姜建軍曾在大約一個月前,宣稱要去外地接一個「包活」,之后就沒出現了。
遺憾的是,沒有人能提供姜建軍的聯系方式。
「線索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