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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感到腳麻有所緩解,試著站起來,想著畢竟是她唐突在先,微微施禮,恭敬道:“我是……”一出口,門外竟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今日這暖閣怎的這般熱鬧!

她有些慌張,該不會又要做梁上君子,抬眼看對面的男人,這次他意外的冷靜,坐著一動不動,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上官清立即冷靜下來,想必來人是眼前男子的熟人,他才巋然不動,既然他不介意被熟人撞到,她衣衫完好,更無須介懷。

燕王盯著眼前人看了半天,這女子倒是有趣,一聽有人,立刻慌張起來,誰知看他一眼后,竟然淡定下來,聽這腳步聲,容二無疑。

暖閣門咚咚響兩聲,接著傳來門外人的聲音:“寧三,你可還在里頭?”

燕王應了一聲。

門隨即打開,容徹帶著一身寒氣進來,驚訝看見陌生女子,問道:“這位小姐是?”

上官清心思百轉,今日誤闖暖閣意外撞破譚小姐私情,恐惹來事端,被父親得知更要對她嚴加約束,既然這位叫“寧三”的公子救了宋啟蓮……

她計上心來,轉身對著梁上同伙,出口道:“小女子是國公府宋啟蓮,不慎落水,蒙公子搭救,感激不盡,他日必登門造訪,不打擾公子休息,先行告辭。”

哪怕日后這位“寧三”公子發現她不是宋啟蓮,也無妨,橫豎他們不會再見面,他也不知她是哪家的。

她說完,不等回應,急匆匆離開。

“站住!”蕭寧熙道。

上官清停在暖閣門前,定了定心緒,緩緩轉身:“公子還有何吩咐?”

“你可知我是誰?”蕭寧熙問,端起冷掉的茶水倒在茶盤上。

上官清搖搖頭。

蕭寧熙嘴角微動,“既不知,如何登門造訪?難道宋小姐只是嘴上說說?”

上官清從善如流道:“敢問公子出自何府,我回去必告知我父親。”

蕭寧熙看一眼“宋啟蓮”,若有所思,良久,道:“舉手之勞而已,你走吧。”

上官清如蒙大赦,再不敢多問多留,轉身開門,快步離去。

容徹盯著“宋啟蓮”離開的身影,眼睛發直,半晌搖著頭道:“國公府宋三小姐何時出落的如此婉約清麗,如仙子下凡一般!長這么大,我還從未見過這么美的女子。”

“這壺茶已是溫熱,本王看你口干舌燥,將就著喝吧。”蕭寧熙也意外方才之人竟是宋啟蓮,救她上岸之后,他未曾瞧她一眼。至于登門拜訪,他暫不想與國公府有瓜葛,當然不出兩日,他出手相救一事定會傳遍京城王公貴族圈子。

容徹尷尬的笑笑,坐到矮桌旁,“我方才來的晚些,一路上就聽宋小姐落水一事,沒想到傳言中出手相救的貴公子就是你啊!”

他端起冷茶一飲而盡,繼續道:“現在外面可是議論紛紛,竟有人說推宋三小姐落水的是上官良的女兒上官小姐,因宋小姐落水時與上官小姐正挨在一起。也有人說是宋小姐是故意落水,引得好兒郎搭救。”

燕王不置可否,上官良陰險狡詐,其子女也不遑多讓,不過無憑無據,空口白牙造謠也令人厭煩,“宋小姐應該不是故意落水,那池水剛剛解凍,冰冷異常,多耽擱一會兒就有喪命的危險,宋小姐不至于為了嫁人而搭上性命,更何況,萬一無人出手,豈不是功虧一簣。”

容徹贊同的點點頭,順手將燕王衣襟上的一根女人長發取掉扔在地上,疑惑道:“你方才是與宋小姐打架了不成,薅女子頭發可不是你堂堂燕王的做派。”

“休的胡言亂語,本王何時動過女人,宋小姐掉發與我何干?”

容徹眼珠轉了轉,“你怎未動過女人?在西北之時,與韓玉英打架的不是你?”

蕭寧熙瞥一眼容徹,語氣無奈,“那叫切磋武藝,容二公子,書是個好東西,有功夫多瞧兩眼。話說回來,你怎么才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容徹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一杯茶,“我懷疑上官鴻帶回來的金印是假的。”

蕭寧熙驟然抬頭,“為何?”

“今兒一早我去內務司詳細了解鄧為底細,正巧碰上內務司匠人修補一批珍貴的珠寶首飾,我就順嘴問了一句尋回的金印是否完好,一位姓孫的師傅悄悄將我拉到無人的地方,跟我說他懷疑金印被人動過手腳。”

原來,內務司有規定,凡是送回的金銀制品,必須過水稱重。這么做是防止有人掏空內里或是切下不容易留意到的邊邊角角,尤其是做工精致復雜造型多般變化的金銀首飾。但是尋常的秤很難精確的量出重量,必須過水稱。

所謂過水稱,即將金銀放到一個特制的裝有一定量清水的陶罐內,罐子內壁上有刻痕,若是水位還能升到冊子之前記錄的位置,便是完好的,否則就被人動過手腳。

孫師傅將金印放到陶罐內,發現水位并未上升到之前的位置,這才起了懷疑,又不敢聲張,事關重大,便悄悄告訴容徹。

容徹百思不得其解,“你說這好端端的金印怎么就變輕了呢?”

“金印外觀是否與以前一樣?”

容徹點頭,“奇就奇在此處,據孫師傅所言,金印與之前畫師描繪的別無二致,通體亦未有刮擦痕跡,他過水稱重三次,均顯示金印輕了一些。”

良久,蕭寧熙起身,立在暖閣窗前,窗外幾棵梅樹,梅花點點枝頭,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

這園子的主人前朝皇后難道在金印中藏了秘密?

“容二,這起金印失竊案或許并非簡單的偷盜案。你再去審那個叫鄧為的太監,倘若他還是嘴硬,上手段撬開,這次不問他為何偷金印,問誰指使他偷金印,記住,切莫讓他人知曉。”

容徹問:“你懷疑他背后有人?”

良久,蕭寧熙若有所思的回道:“我更懷疑這背后有陰謀,而竊取金印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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