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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南風病了,高燒到四十度,這種情況已經好多年沒在他身上發(fā)生過。
項夫人手忙腳亂,喊來了家庭醫(yī)生,給他量體溫、喂藥,折騰了一大通,他終于沉沉睡過去。
項夫人想到這段日子他和安思雨形影不離,安家門第不錯,她也樂見其成,于是打給了安思雨。
項南風深夜醒來,動了動干裂的嘴唇,“水......”
眼前一片朦朧,隱約能看見有道纖細的身影在房間里忙碌著,很快就有清冽的水送到他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