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那年,我轉(zhuǎn)學(xué)來到了白婉的學(xué)校,當(dāng)時的她青春洋溢,我很喜歡她。
過了幾年她和顧明朗交往,我也只能默默祝福。
上了大學(xué)后,他們分分合合,有一次白婉甚至跳河***。
是我奮不顧身游了過去把她救起。
但她醒來第一眼見到了顧明朗,從此發(fā)誓非顧明朗不嫁。
我不忍心看見白婉傷心和遺憾,所以把秘密藏在心底。
直到后來顧明朗犯法跑路,我岳母以死相逼,讓白婉忘了顧明朗。
最后我也如愿娶到了白婉。
剛結(jié)婚的那幾年,白婉就是我的唯一,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她卻總是不甘心,對我沒有好臉色。
直到囡囡出生后,她才漸漸接納我。
我們都沒想到的事,幾年后,顧明朗竟然有了音訊,而且還把白婉騙到了緬北。
我們搬到了一個環(huán)境一般的小區(qū)里租下,打開電視,正播放著警方搗毀緬北窩點的新聞。
一方面展現(xiàn)了警方的神勇,解救了十多個人質(zhì)。
另一方面展現(xiàn)緬北窩點的罪惡,有多人在地下室被害。
其中就包括白婉。
她生前遭到幾十人的***,最后被抽筋扒皮,死無全尸。
我蒙著囡囡的眼睛走回房間。
岳母在一旁暗自垂淚。
白婉滿臉生無可戀,渾身都在顫抖,似乎想起了那晚她遭受的非人折磨。
然而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忽然響起,顧明朗的聲音傳來:
“魏凱,聽說你搬家了,我想來看看你們,告訴我個地址唄?!?/p>
白婉眼前一亮,她喃喃自語道:
“明朗要來了,他要把我的骨灰盒帶走,我知道他還愛我,他心里還是有我的!”
我告訴了顧明朗地址,過了一會,他匆匆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