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司悅以我謀殺未遂為由,派人將我送進黑礦坑中反省,贖罪。
無論我如何解釋,甚至拿出證據跪在地上求她。
她都篤定是我因為吃醋,處心積慮的想害死她的白月光江辰。
黑礦坑中的日子并不好過,更何況還有司悅安排人日夜不停的‘照顧’我。
被關進里面沒多久,我就死了。
司悅眉頭緊皺,目光清冷,帶著保鏢出現在黑礦坑中探望我時,我已經死了兩年半。
“待會別管他同不同意,哪怕是將他綁起來,也要讓他在捐獻同意書上簽字!”
探望室內溫暖如春,可隨著她冷漠的話音出口,溫度像是降入了寒冬臘月。
她厭惡的打量著周圍,不耐的吩咐保鏢,“人怎么還沒出來,趕緊讓他來見我…”
等了許久,保鏢終于帶著人出現在了門外。
可,出現的那個人并不是我,而是黑礦的工頭。
“司小姐,讓您久等了,只是……”
“只是什么?”司悅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工頭趕緊說道:“只是,林毅恐怕沒辦法來見您了。”
“不想見我?呵,他什么意思?”
“在這待爽了是吧?一日三餐不用操心,還可以躲著我?”
“你告訴他,只要他自愿捐出一顆腎,想在這里待多久都行,待到他死都沒問題!”
她厭惡又不耐的讓工頭向我遞話,想以此招我出來。
可她根本看不見,我此刻正飄在她的上空,滿臉的苦澀的望著她。
工頭并沒有動身,司悅見他目光躲閃,立刻冷眸皺眉。
“怎么?林毅就這么不想見我…”
工頭趕緊搖頭,“不是,是他早就不在這兒了,怎么來見您呢。”
對啊!
除了誰也看不見的靈魂,我的身體早已經不在這兒了。
死去的第一天,他們就嫌我的死狀太過恐怖,將我丟了出去。
現在我的尸體,怕是早就被某條野狗消化成肥料了吧。
司悅顯然不相信工頭的一面之詞,她讓保鏢看住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