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先告狀這一說法,讓臨硯作用的淋漓盡致,要不是言輕就是當事人的話,他真想為他拍手叫好。
好演技!
那委屈的表情差點讓言輕以為思想污穢的是他!
“臨少爺。”言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一些,“你在國外上學上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回來了?”
臨硯眨眨眼睛,“因為那天回家以后特地上網看了言教授的公開課,你講的可比那些老外簡單多了,我喜歡。”
說完害怕言輕不信,笑的特別真誠。
言輕被他那兩顆虎牙晃疼了眼睛。
放屁。
他差點沒忍住爆粗口。
言輕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臨硯:“臨少爺…”
“言教授,現在我是你的學生,你就不要臨少爺臨少爺的叫我了。”
臨硯打斷言輕的話,微微俯下身靠近言輕:“要么叫我的大名或者...阿硯。”
面對突然放大的臉,言輕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干脆放開了說:“臨硯同學,我什么水平我自己知道,你這拙劣的借口小孩子都不會信。”
臨硯也沒覺得言輕會輕易相信他的話,不過言輕的公開課他確實都看了,越看...越感興趣,甚至做夢都夢到了那抹信息素的香味,都快把他惹瘋了。
想到這兒他歪了歪頭,笑的有些單純:“那言教授,你覺得…”
“我是為了什么呢?”
看著言輕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一點也找不到剛才張揚的模樣,整個人都變得異常危險。
而言情向來敏感,對于危險的味道他下意識的豎起來雞皮疙瘩。
臨硯,臨家的太子爺,比他想象的還要危險。
“我怎么會知道你是為了什么?”
言輕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裝作看不懂臨硯的意思。
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眼鏡,“不過既然你已經來了,還請臨少爺‘好好學習’,不要做出太讓我頭疼的事。”
臨硯嘖了一聲,也沒應聲。
言輕也沒有指望他能給自己什么回應,帶著他直接來到了教室。
因為都是成年人,教室里的學生很自覺,并沒有很吵鬧。
“臨硯同學,你找一個地方坐下吧。”
他并沒有特地把臨硯介紹給屋里的同學認識,于成年人來說,社交也是一種能力。
班級里的人都有些背景,就看是誰能那么幸運,能跟臨家太子搭上關系。
目光隨著臨硯落座后,言輕開始講起了今天的課程。
臨硯饒有興趣的手肘杵在桌子上看著講臺上的言輕,清冽的聲音比他看的公開課視頻還好聽。
目光觸及到言輕笨重的黑色鏡框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糾結。
以后有機會他真應該把這個丑到天際的眼睛給言輕扔了。
因為這個破東西到現在他都沒有看清楚言輕的長相。
就在臨硯幻想著臨硯長什么樣子的時候,有同學認出了臨硯的身份,頻頻朝著他的方向投來好奇的目光。
直至下課鈴響,言輕整理教案的時候就見到臨硯被同學們團團圍住。
有個大膽的女生知道了他的身份,紅著臉問臨硯,“臨硯,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
言輕知道這個女生,家境不錯,被同學們稱為班花。
誰知臨硯一張漂亮的臉蛋都皺成了苦瓜,拿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抱歉同學,你身上的香水味和殘留的信息素熏的我眼睛疼,能離我遠點嗎?”
言輕:...這嘴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