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其實我不怕沈總,我可是個喪尸,沈總只是個脆弱的人類。
勇敢喪尸,不怕人類!
我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給自己加油打氣。
沈總火了:“浴缸里的水都快涼了,不脫衣服你怎么洗澡?!”
我捂著衣服說:“我們,喪尸,不用,洗澡!”
沈總咬了咬牙:“不洗澡你就臭了!”
“我們喪尸,就是,臭臭的。”
沈總:“……”
我不喜歡清洗。
在研究院,醫(yī)生會剝光我,放在一個小房間里,用水槍沖洗。
水很冷。
我不喜歡被剝光,不喜歡被水槍沖。
我說我是喪尸,我可以不用清洗。
可是研究院的醫(yī)生不信,他們說我瘋了。
沈總被我氣笑了:“做我的喪尸,就要香香的。”
扣住我的臉壓近,目光落在我的唇上,惡狠狠地說:“洗不洗?不洗就把你嘴巴親爛。”
我迅速捂住嘴巴。
不好。
好像被邪惡沈總抓到了喪尸的弱點。
我看看沈總的嘴巴,又看看那邊的浴缸。
狠了狠心,掙開沈總,噠噠噠跑到浴缸邊,撲通往里一跳,瞪著眼睛看他。
那我勉為其難洗一下。
但是不要脫衣服。
沈總:“……”
他嘆了口氣,問:“自己會洗嗎?”
我搖了搖頭。
沈總走過來,蹲在浴缸邊,低頭給我洗澡。
撩起我的衣服后,瞳孔瞬間緊縮。
我感覺他瞬間壓抑暴戾的情緒,跟著緊張起來,警惕地盯著他,隨時準備在他發(fā)起攻擊時,一口咬死他。
沈總伸手,撫摸著我肚子上交錯的傷疤,眼睛里有水流出來。
我怔怔地看著他,輕輕摸著我肚子上的疤痕,臉上的水低落,一滴一滴往浴缸里砸。
他問:“方曜,是不是很疼?”
我歪了歪頭:“方曜,是誰?”
沈總怔了,用那種我看不懂的目光看著我。
被他那么看著的時候,我胸口好疼好疼。
沈總笑得很溫柔:“他是我的,愛人。”
胸口像是被人刺了一刀,我捂著胸口喊疼。
沈總手忙腳亂地來幫我揉:“乖,不疼啊,不疼。”
他幫我揉一揉,我竟然真的好了許多。
更加確定了。
邪惡沈總一定用嘴巴給喪尸下毒了。
毒藥讓喪尸疼,只有他揉一揉,喪尸才不疼。
解藥一定在他身上。
我要找到解藥,然后吃掉美味的沈總。
沈總越揉越悲傷:“以前這里還有胸肌,揉起來彈彈的,現在只剩一層皮了,我都能摸到你的骨頭。”
喪尸不明白。
“什么是,胸肌?”
沈總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說:“摸摸。”
我摸了摸。
沈總問:“感覺怎么樣?”
我又抓了一把。
感覺……好極了。
沈總賣力給我洗澡時,我的手沒有離開他的胸口。
又揉又搓。
軟軟的,彈彈的。
喪尸覺得很棒!
洗完澡,沈總的胸口都被我搓紅了,忍無可忍的拉開我的手,聲音嘶啞地說:“摸兩下得了,你還沒完了,再搓要出血了!”
哼!小氣的人類!
晚上,我躺在沈總旁邊,睜眼看著天花板。
沈總的手蓋在我的眼睛上:“睡覺。”
我幽幽地說:“喪尸,要摸著胸肌,才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