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洋滿不在乎地笑笑:「我就是想關心一下你的朋友,又沒有惡意。」
何知畫臉色鐵青,「閉嘴!」
她想跟我道歉,我卻先一步起身:「我今天有點事,得走了。」
剛走到車旁,就有人撞進我懷里。
女人嬌蠻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你遲到了一分鐘!」
我哭笑不得,「青青,你也太專制了。」
「我很大度,讓你跟你前女友見面。」
我一時竟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今晚去我家?」
我點了點頭。
正走著,青青忽然停下,環(huán)住我的脖子迫使我低下頭去。
兇狠的吻綿長窒息。
一吻畢,我喘著氣她,「青青……」
伊青青聲音如同貓崽,「嗯,我在。」
她擁著我上車,關門前故意朝宴會廳的方向看去,勾了勾唇。
我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這個地方不錯。」
我沒懷疑,「嗯,這里確實不錯。」
第二天好友劉帆給我打來電話。
聊了幾句這些年的情況后,他話鋒一轉:
「我聽說何知畫和林博洋今晚鬧得很厲害,何知畫都提離婚了。」
「雖然說當初是你提的分手,但何知畫在分手第二天就領證,人品也不怎樣。」
「帆哥,」我說,「當年不是我提的分手。」
「啊?」
我把當年何知畫說的話告訴她,帆哥聽完咬牙切齒。
「這女人真毒!她竟然把所有臟水潑你身上這么多年,根本忍不了一點!你等著,我這就去替你洗清冤屈!」
「算了,都過去了。」
許是和劉帆聊了太久,我想起了何知畫說分手的那個晚上。
我做了一桌她愛吃的菜。
她十一點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