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眉弄眼的促狹,是男人都懂的含義。
聽見這話的人上下打量著我,不懷好意地笑笑:「可以啊你小子,越來越帥了,以后發達了別忘了給老弟搭把手。」
「還用等以后?現在人家可是出名的小提琴家,多有面啊。」
我看著眼熟的面孔,微微一笑,回答好朋友剛剛的話:「我出來的晚,是想讓一些上廁所不拉褲鏈的人,多丟一會兒臉。」
聽見我這話,有兩人臉色大變。
連忙掩耳盜鈴一般捂住門戶怒道:「你不早說!」
這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淡笑著斗勝陰陽哥以后,何知畫出現了。
全身上下都價值不菲,只是神色有些憔悴。
可見過得并不好。
她走了過來,朝我頷首:「渝北,好久不見。」
我隨意應道:「嗯。」
氛圍有些緊張。
她有些沒話找話:「這幾年過得好嗎?」
我皮笑肉不笑:「本來是挺好的,今天才發現不那么好。」
「何知畫,我聽說,當年你被我甩了?」
語氣很平淡,沒有斥責憤怒失望,一如當年她跟我說的最后三句話一樣平淡。
我才真切體會到了她當初的心境,她不在乎。
如今,我也不在乎了。
周圍人頓時一副吃到瓜的樣子,何知畫臉色冷下來,正要冷場的時候,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走了過來,拉住了她的手:「老婆,差點找不到你。」
何知畫臉色緩了緩,挽住男人的手:「看見熟人,過來打個招呼。」
那人就從善如流地看向我:「原來是江先生,我叫林博洋,知畫是我妻子。」
還伸出了手。
我是見過他的。
通過何知畫。
提起這個人,她總是格外神采飛揚。
只是原先沒聯想起來,仔細揣摩一下,何知畫打的幾乎是明牌了。
電話響起,我剛好有借口不握手,微笑:「失陪。」
走到角落處,才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