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爸爸眼里,我最后的作用就是給我妹妹一個腎,讓我妹妹好好的活著,
至于我,他才不在意我這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的死活。
“我也不想死,可是沒了眼角膜,我也活不長。”
我淡定的往床上一靠,說出我的一直以來的堅持。
“我還是那句話:吳欣涵給我她的眼角膜,我給她我的腎。”
“這可以啊,兩個人都不用死。”
房東阿姨的女兒在我媽媽扇我那一巴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嚇醒了,
只不過她沒有摻和進我們家的家事,選擇站在一旁看戲。
“你又是誰,我們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個野丫頭摻和。”
聽見有人贊同我的提議,我爸爸瞬間把矛頭對準(zhǔn)了房東阿姨的女兒。
“我是你們大女兒的房東的女兒,不是什么野丫頭。”
“這個寶貝提議多好啊,一下子能保住你們兩個女兒。”
房東阿姨的女兒也不是個善茬,絲毫不怕的和我爸爸對視,然后大大方方的發(fā)表自己的想法。
“好什么好,我家心心要給的可是眼角膜啊!”
媽媽也急切地出來否定這個辦法。
“那怎么了,這個寶貝給的還是腎呢。”
“對啊,媽媽,我給的可是腎~”
學(xué)著房東阿姨女兒調(diào)侃的語氣,我笑著說出一樣的話,
但我的眼睛卻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我假裝困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給父母下了最后逐客令。
“你們走吧,不給眼角膜我就不給腎。”
但媽媽卻更加激動起來,沖到我的床邊,用手死死地掐著我的脖子。
“你怎么可以有那么狠的心,我就應(yīng)該在你剛出生的時候掐死你。”
“你還我的心心,我的心心。”
我媽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我爸爸也不來阻攔媽媽。
最后還是房東阿姨的女兒幫我制止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