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沒遇到這樣的事情,這會都有些束手無措,干脆就直接在應修謹的身上摸出手機。
半秒,琳瑯咒罵了聲,次哦,竟然沒有信號。
然后手機就提示沒電30秒就自動關機。
琳瑯瞪眼,這真是倒霉的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難不成她衰神附體了。
“涼拌吧,我不知道怎么救你。”琳瑯朝著應修謹道,想到這可憐的娃竟然比她還倒霉,估計要死在這里了,琳瑯也萬分的無奈。
她只能用手拍打著電梯門口,對著縫隙大喊大叫,可惜兩幾分鐘過去了,外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圣主別叫了,這條電梯壞了,外面放了警示牌,醫院電梯多,大家都不走這條電梯了。
棲桐寶寶的提醒讓琳瑯皺眉,目光落在看不清的應修謹身上,覺得這要不是意外,那就是針對應修謹的。
而她也是倒霉撞上了,但一條命在眼前,琳瑯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了。
不然就算是跟她無關,她和應修謹一個電梯,應修謹出事,她也跑不了。
“應醫生,應修謹,你深呼吸,放松放松,告訴我,我該怎么救你。”琳瑯此時也顧不得其它了輕拍著應修謹的背部,這會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了。
她哪能想到一個人高馬大的男醫生會有幽閉恐懼癥呢,這會琳瑯只得趕緊在心里問道:“系統,你知道該怎么救他嗎?”
棲桐寶寶不知。
琳瑯:……
要你有何用。
不能指望棲桐,琳瑯只寄望于應修謹清醒一些,希望他能自救。
而且有幽閉恐懼癥的人,怎么不把藥帶在身上防個意外,這還是醫生呢,都這么粗心大意。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應修謹顯然求生能力也很強,這讓琳瑯看到了一絲希望。
棲桐寶寶則想證明自己很有用,當下道:圣主,棲桐寶寶很有用的,只是現在能量不足,不能打開電梯,但我能破壞醫院的監控。
“不用黑監控,你幫我注意一下醫院的情況。”琳瑯說著又繼續去拍電梯門。
這會琳瑯都有些絕望了,被困在電梯里,肚子餓的發暈,身邊還有個發病的醫生,這真是雪上加霜。
“應醫生,你堅持住,你不能放棄啊。”琳瑯時不時沖著應修謹喊著,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這人就斷氣了。
“我已經發出了求救信號,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應修謹呼吸困難道,整個人都窒息的很,此時的他焦慮狂躁,但還是努力保持著幾分理智感。
琳瑯一愣,而后升起了希望道:“你手機不是沒信號了嗎,而且沒電還關機了。”
應修謹氣息急促,他多少年沒有發病了,以至于他都忽略了自己有幽閉恐懼癥這一點。
而且今天這一出,明顯是針對他的,能利用這一點害他,只有對他了解的應家人。
黑暗里,應修謹眼神森冷,令人心寒。
琳瑯不知道,但棲桐寶寶已經在叫起來了,啊啊,圣主,這個男的眼神好可怕。
琳瑯心里也升起了警惕,但她能感覺到應修謹對她的防備,要不然也不會藏著掖著。
十分鐘后,電梯門被打開了,琳瑯不適的瞇了瞇眼,才睜開。
來救他們的是一隊JC,為首的那位隊長急急地沖到應修謹面前,然后琳瑯眼一黑,只聽到應修謹說一句,先救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手上吊著針水,病房里除了她,還是沒有其它人。
圣主,你終于醒了。棲桐寶寶仿若松了口氣。
“我在電梯里暈倒是怎么回事?”琳瑯問道,心想著莫不是這身體真的有什么病?
圣主餓暈了。
琳瑯:……
突然她不想說話了,但想到應修謹,便問道:“那個應醫生怎么樣了?”
他沒事,這家醫院就是他家開的,他剛剛來看你,不過你沒醒,他就離開了。
“紀家的人呢?”
沒來
琳瑯面無表情,既然紀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看重,那琳瑯接手了這副身體,自然也不會對紀家存任何的親情。
圣主,紀家的人來了。
琳瑯也回了神,看向門口。
推門進來的是紀家一家人,琳瑯在紀父、紀母、紀兄還有假千金紀嬌臉上一掃而過,除了有救命之恩的紀父,其它的人表情都微妙。
“翠花,你感覺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紀父關心地問著,又解釋道:“爸爸去國外談生意,剛下飛機回來,是爸爸疏忽,讓你受委屈了。”
紀父也沒有想到自己去出國去談一個大單生意,妻子和兒子竟然對醫院里的女兒不聞不問,甚至不管不顧,接到醫院電話,他才匆匆趕來,幸好女兒沒事。
琳瑯瞬間被這個名字給雷了,剛剛吸收著記憶,她還真把這名字給忽略了。
“我很好,我想改名。”琳瑯道。
“改什么名,翠花很好聽呀。”紀嬌說的一臉天真。
“你覺得好,那這個名讓給你,不,這本來就是你的名字,不是嗎?”琳瑯抬眼看向紀嬌,原身在浴室里摔倒,說沒有貓膩她是不信的。
原身腳板有著厚繭子,若不是紀家浴室的地板抹了東西,原身絕對不會摔的這樣狠,還失去了生命。
紀嬌紅了眼睛,往紀兄的身后一縮,尋求依靠,仿佛琳瑯對她怎么樣似的。
紀燁攬過紀嬌,立馬朝著琳瑯瞪眼,“嬌嬌也是無心的,你別欺負她。”
琳瑯垂著頭,眼里的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來,聲音帶著幾分難過道:“我不該嫌棄這個名字,不該對嬌小姐說這樣的話,可我真想改名,我從小到大因為這個名字被笑話了很多年。”
圣主,你的眼淚這么珍貴,別為這些不值得的人哭。棲桐寶寶看著琳瑯哭,心里可急了。
“閉嘴”琳瑯差點因為腦里的聲音破功,剛剛她能感覺到原身殘留在體內的情感,但更多的是琳瑯知道當著紀家人的面和紀嬌硬碰硬肯定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