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電話鈴聲響起。
江露沒帶鑰匙讓我給她開門。
我忍著怒火把門打開。
“你把人打了,我好心過去照顧,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她沒好氣的說。
看著她肩上披著的男人外套,我沒說話。
他似乎看出我心情不好,語氣軟下來。
“好了,別生氣了,我也是看宋年傷的太重了,萬一他出什么事,吃虧的還不是你。”
從前我就是被她這種話***了。
“和宋年玩夠了,又來玩弄我的感情。”
她被這話刺激到了。
“顧清廉,原來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我把那張藏在相框后的照片丟在她身上。
“婚也結(jié)了,睡也睡了,還想用什么來騙我。”
她瞪著我不敢相信。
我閉上雙眼道:
“分手吧。”
她一聽見“分手”兩個(gè)字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樣。
把桌上的東西全砸了。
“你最好別后悔今天的話!像你這種克死爸克死媽的人,你以為我稀罕。”
“現(xiàn)在立馬給我滾出我家!”
以前村里也有人這么說我面相不好,克死了自己的爹媽。
每次江露都會在一旁安慰我。
“他們都是亂說的,那些人爸媽不也死了,照這么說他們不也克死父母。”
我的心才好受些。
實(shí)在沒想到,有一天這些話會從她的口中說出來。
反正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我頭也沒回,就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直在外地出差。
從前,如果有出差的工作,我一直都是推辭的。
一來江露不想我去,而來我覺得能陪在愛人身邊也挺好。
期間,江露給我發(fā)過信息。
我沒再回復(fù)。
這邊公司的老板覺得我能力不錯(cuò),問我愿不愿意調(diào)過來。
我想了想,答應(yīng)了。
大城市競爭雖然激烈,但機(jī)會多。
我確實(shí)該為自己的未來謀劃。
回去后,我就向老板提出了辭職。
大學(xué)朋友鄭睿還很驚訝。
“怎么突然舍得離開?”
他看出我情緒不是很高,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的事我都聽說了,這世上哪有什么不朽的愛情,兄弟,有錢有權(quán)才是王道,好好搞事業(yè)。”
我又開了一瓶酒,整瓶下肚,喝的醉醺醺的,攬著他的肩膀。
“你說的對。”
“不過那宋年野心還挺大,把我這邊的人挖走了,自己開了個(gè)公司單飛了,還開在我公司旁邊。”
我聽后,內(nèi)心有些愧疚。
“睿子,是我對不住你。”
他搖頭,不是很在意。
“做生意嘛,各憑本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