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在我的逼問下,安迅承認他不是婦產科醫生,執照是知道我懷孕后臨時抱佛腳去考的。
我為熊貓精的學習能力感到驚訝。
但人家給他生熊貓崽子,他們公熊貓實際上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還不是我自己把孩子生下來了。
安旭照顧孩子還算不錯。
他說是看在我的分上,怕我生氣。
后來兩天,安旭漸漸從初為人父的變化中緩過神來,一個晚上睡夢中,突然坐起來抱住我:
「暖暖,你好好的,真好。」
我啞然,抬起手緩緩拍他的背安慰他。
我知道,我生產那天,他擔心得手一直在發抖。
他害怕失去我。
這就是我相依為命的老公。
當兩年前我被重男輕女的娘家用高額彩禮「賣」給他的時候,他就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現在,我們多了兩個可愛的熊貓崽崽。
我叫鹿暖暖,今年 28 歲,中央美術學院畢業,現在是自由插畫師。
我那個娘家,與八點檔里見到的那些故事沒兩樣,不提也罷。
我與安旭的相識也平平無奇,他來買我的畫,我被他的色氣所迷。
我現在才知道,平平無奇的背后,是——熊貓化身為人。
「建國后不能成精。」安旭不厭其煩地跟我強調。
是是是,你是一只最普通的獸,變個身都磨磨蹭蹭。
我出月子的這天,安旭要送我滿月禮物。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建議他變成熊貓給我 rua 一下。
安旭躲了一個月,終究還是沒躲過。
一個人在雙胞胎的小床前站了老半天,才磨磨蹭蹭走進衣帽間。
我心想他還要準備一下?心癢癢地偷偷跟了上去。
結果,卻看到他在脫衣服!
那一身腱子肉,從孕后期到坐月子,我已經有幾個月沒見過了。
「咕咚……」我很不爭氣地咽下口水。
安旭聽力非常好,一點響動就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然后,過來把門關上了。
我:「……」
真是一只無情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