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 店內(nèi)那檔子糟心事,我也沒放到心上。
一周后我去參加了跨國管理研修,沒想到回國后會在我家酒店再次看到柜姐—白詩雅。
「悠悠,你可算是回來了。
「你要是再不回來,你家那位辰哥都要被別人給拐跑了。」
閨蜜蔣薇薇一見到我,就開始發(fā)牢騷:
「前幾天我去酒店用餐的時候,瞧見林昱辰和酒店的前臺走得很近,有說有笑的,那熱乎勁兒喲。
「你猜怎么著?晚上我又在 KTV 跟他們碰上了,林昱辰還說是什么同事聚會,那小姑娘喝多了,他就順路給送回去。
「酒后順路,你說這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兒啊?
「我早就跟你講過,鳳凰男不能嫁,這種男人之前沒見識過花花世界,一旦有了錢,那肯定會變壞的。」
我安撫了她幾句,心里卻并未把她的這些話當(dāng)回事兒。
在我看來,林昱辰與我之間的感情,不是別人幾句閑言碎語就能動搖的。
我打了輛車徑直朝著酒店奔去,想要給林昱辰一個驚喜。
剛到酒店門口,就恰好撞見林昱辰為白詩雅開車門的一幕。
「悠悠,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呢?怎么沒有提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
林昱辰看到我,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的神情。
我卻仿若未聞,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白詩雅。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白詩雅。
「你知道嗎?她就是咱們以前總?cè)ベI菜的老爺爺?shù)膶O女。詩詩一眼就把我給認(rèn)出來了。」
林昱辰說完,轉(zhuǎn)頭溫柔地看了白詩雅一眼。
「所以,她之前誣賴我是撈女的事情,難道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你原諒了?」
我冷冷地問???道。
「悠悠,詩詩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擔(dān)心我被人欺騙罷了。」
林昱辰連忙解釋道。
「然后呢?然后你就違規(guī)把她招聘進(jìn)酒店了?
「我記得老爺爺說過,他孫女中專畢業(yè)就出去工作了,我沒記錯的話,酒店招聘要求最低可是大專吧?」
聽了我的話,白詩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沒有絲毫猶豫,「噗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聲音顫抖地說道:
「悠悠姐,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吧。
「因為你,我已經(jīng)丟了一份工作,是辰哥哥可憐我,才又給我介紹了這份工作。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爺爺生病了,看病買藥都得花錢啊。」
一邊說著,她一邊作勢要向我磕頭。
她的這一番操作,讓我愣在原地。
我甚至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明明我才是被誣賴傷害的那一方,她這是明晃晃的道德綁架。
酒店的客流一直很好,我們還處在停車場人來人往。
周圍的顧客紛紛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悠悠,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都跟你說了,詩詩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好心。」
林昱辰見狀,趕忙上前攙扶起白詩雅,白詩雅順勢倒在了他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
「做錯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可憐這個詞什么時候成了綁架別人的工具!
「所以呢,你招聘她進(jìn)酒店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我警告般瞪了他一眼,然后反問道。
「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她也只不過是不小心將你和別人弄混了,你已經(jīng)讓她丟了一份工作,現(xiàn)在還這么計較?
「你之前不也說過,老爺爺他們不容易嗎?怎么現(xiàn)在就不能體諒他們了?」
「我體諒你媽了個頭。」
我罵了句臟話。
林昱辰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我身為酒店總經(jīng)理,用誰或者不用誰,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他提及了自己的職位,試圖以身份對我施壓。
「沒事你就早點回家休息吧。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
說罷,林昱辰將我扔在原地,開車揚長而去。
上車前,白詩雅向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