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剛回家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周遭散發著怒意的陸晚晚。
她捂著嘴問道:“你一身酒氣,去哪里鬼混了?”
婚后,陸晚晚一直限制我和兄弟們聚會,她說對氣味敏感。
她是懂雙標的,明明她經常喝酒喝到半夜才回來。
我笑笑說道:“這不需要跟你報備吧?今天就搬走吧,協議書我會讓秘書送給你。”
說完陸晚晚氣呼呼地回道:“三天后就是團團的生日了,你答應過要陪他的。”
團團是陸晚晚表哥家的孩子,父母都離世了,便被過繼到陸晚晚名下撫養。
我很喜歡那個孩子,很聰慧,也很可愛。
之前一直是放在我家養大的,這陣子陸晚晚爸爸生病,便把他送過去陪陪老人。
陸晚晚每次和我生氣都拿團團作要挾。
這次我直接了當說道:“團團生日我自會去,他是我一手帶大的,不用你多操心。”
小時候我常常問他:“你喜歡干爸還是干媽?”
他總會親一口我的臉甜甜的說道:“你們倆我都很喜歡。但我更喜歡干爸陪我玩。”
陸晚晚很忙,不經常陪他。
自宋凜回國后,連睡前故事都很少給他講了。
我是真心將團團當做親人看待的。
他的生日禮物我早已準備好。
可陸晚晚卻當頭潑了我一盆冷水說道:“你要不樂意參加也沒事,反正宋凜會陪他。”
我有些惱怒,“團團最喜歡我了,宋凜頂什么用?”
陸晚晚卻意味地看了我兩眼說道:“你不是要和我離婚嗎?離了婚團團你就再也見不到了。”
我竟不知她在這里等著我。
我不甘示弱地回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給他找個新干爸吧。”
陸晚晚氣得摔門而出,一連3天都沒有回來。